这样一来,随军出征的有亲卫营三屯、骑营一屯、少年营一屯和中、前、左、右四营三十二屯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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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辅兵左、右二营,共十屯。
辎重、工匠二营无算,战辅兵达四十七屯。
各营营将、亚将与众佐吏二十余人,将大军帐挤得满满当当。
到晚间,气温就凉爽了许多,要不是迫在眉睫,他也是不愿这个时节兴兵的。
待众将坐下,陈烈开口道:“伯升,说说壮武的情况罢。”
“诺。”座位比较靠前的王斗出列,清了清嗓子说道:“这壮武城不大,周回不过五六里,原先的墙不高,但现今已加高至二丈。”
“其城虽小,但由于其西十余里便是沽水,又有连通夷安、高密、即墨、不其等地的官道,所以商贸繁盛,人口众多。”
“壮武令乃五旬儒生不足惧,唯其尉据说是边地武人出身,颇有勇武,有善兵之名。”
“城中陈兵千余。城外壕堑是新挖的,只有丈宽。”
这些情况陈烈自然早就得知,现在让王斗再介绍,主要是让诸将知晓。
待王斗坐回胡床,陈烈摸了一把稍稍修过的须髯,神情轻松说道:“诸位都议议,怎么打?”
众将闻此,开始小声议论起来。而陈烈却来到與图前,眼神游走其间。
其实怎么打他心里也早就有大致的方略了,这也主要是调动众将的主观能动性。
约莫过了一刻时间,陈烈回到位置,问道:“如何了?谁说说看。”
“虎帅!”
从阎勃身后站起一人,是新晋的中营亚将留丑,接了邓甲的“班”。
而新的右营亚将则由朱贵担任。
留丑虽然名“丑”,但人长的一点也不丑,大率是丑时出生,而被其父母取此名。
当下,以天干地支为名乃是寻常事,乞活军中都不少,如这高丑和贾巳、邓甲等。
只听他道:“以我看还是用老法子,围三阙一,然后佯攻两面,猛攻一面。”
这算是惯常的法子,也是目前最好用的。而且好在的是,其壕堑不宽,架着壕桥就能过。
众人闻此,不住点头。
“虎帅!”
陈烈看去,出列的正是徐冈,于是问道:“徐大兄,有何良策?”
徐冈现在与阎勃二人位于众将之前。
他语气沉稳,声音洪亮:“诸位,我们还当注意即墨方面。即墨顺沽水旦夕可至。虽以往经验,其出兵的几率不大,但也不可不防。”
“故以我之见,当遣一部先占据壮武其西的渡口,再在其北面择一处沿沽水立一营垒。”
“徐大兄说言极是。”陈烈微微颔首,这是站在更高角度看问题。
“军师可有建言?”
“虎帅,俊正有一事。”终利俊闻声出列,说道:“前些时日传北海黄巾军久攻治所不下,而又转攻潍水一线。”
“何不遣使往之,一可探探其虚实和对我军的态度,二若能说动其向淳于、高密一带作出进军的态势,则我军侧翼夷安、高密等地之兵则不敢出兵来救壮武。”
周边城池位置早被陈烈印在脑中,他稍加思索便想明白了。
“军师之言,乃是良谋。”于是他又问:“不知何人愿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