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百姓也会由不信任转变到持怀疑阶段,再转到观望阶段,再转到小部份接受,最后大部分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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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烈又在即墨城外待了两日,令士卒将获得的钱粮拿出一半分于当地的百姓和释放的各家奴隶。
至于他们敢不敢拿,接不接受,陈烈也没有太多精力去管,他要的是这个举动,给当地百姓留一个好的印象。
而后,便下令全军撤回壮武。征集的民夫也发放钱粮遣散回乡。
……
就在陈烈回到壮武时,阎勃也率兵挺进到了距观阳约莫二十里的地方。
虽然太史慈说这一路会好走些,但这是对比攻长广来说的,真实情况从他们行军速度便知道了。
他们基本上没带什么辎重,每名士卒除了铠甲武器以及各小物什,便就是糗粮了。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悄然隐没在天际,将天边染成一片绚烂的橙红,随后,夜幕缓缓降临,给大地披上了一层深邃的蓝黑色纱幔。
阎勃率士卒藏于一处山坳中。
士卒们席地而坐,默默从布囊中取出糗粮,然后再取出腰间小皮囊中的木勺,舀一勺送入口中。
这东西是将麦、粟等谷物炒熟后捣碎制成的,便于携带,但比较干,不好下咽下。
所以又解下挂在腰间的竹筒,里面装的是和凉沸水。当然两日都未生火了,现在里面早换成了沿途的溪水了。
就这样一勺糗粮一口水慢慢吞咽。
连各级军吏也是如此。
当他们各自用食毕了,便就地和衣而眠,好在这是夏天,晚间气温也不低,不用担心受风寒。
又不知过了多久,山坳口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守在此处的岗哨见是自己人,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太史慈喘着粗气来到阎勃身旁,其余几名高级军吏也皆在。
“阎公,从处往北行四五里,便有一处浅滩,可涉水而过。然后再行十余里,便可至观阳。”
众人闻此,语气中也带着喜色:“甚好!”
他们一行,到目前为止还未被观阳守卒发现。
“但……”太史慈话头停顿,望了望众人,呼吸稍调匀后继续说道:“观阳应得知了我军攻下了挺县,我方才带人摸过去查看了一周,其城头防守颇为严密。”
虽然他们在攻下挺县的第二日朝行动,但毕竟是两千士卒,肯定没有单人速度快。
肯定是有挺县之人逃至了观阳,所以众人也不感到惊讶。
“无妨。”阎勃异常冷静,“观阳城北可还有可涉渡之处?”
“禀阎公……”太史慈有些羞愧,但他还是如实回答:“慈并未往其上游察探,请阎公责罚。”
“责罚不必了,是我未交代清楚。”阎勃依旧是平淡的语气,“再让人去看看,现在还有时间,来得及。”
“诺。”太史慈应声便转身而走,招上了数名士卒又消失在黑夜中。
山坳又恢复到平静,夏虫又重新不知疲倦地吟唱,阎勃抬头望向天幕,繁星点点下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随后,他又闭上双眼休息起来。
良久,一阵微风袭过,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突然,他睁开了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