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嘉找来了之前几个干得好的年长者,大家聚在调查局(现改名为正安义大楼)大厅里。大厅一侧摆着桌子,桌子上供奉着几路神。
孔祥清站在众人前面,抱着一坛酒说着,“既然他们不仁,别怪我们不义了。欧嘉作为你们的教母,决定大干一场。归根结底都是为了生存。”
“但是,这么做风险很大,希望大家都能遵守正安义的新规定,也就是洪门三十六誓。”
“大家举起碗,我给大家倒酒,教母来给大家说誓词。”
孔祥清说完,挨个倒酒。
欧嘉拿着腰凭走到人群中,她照着上面写的念着,“自入正安义之后,尔父母即是我父母,尔兄弟姊妹即是我兄弟姊妹,尔妻是我嫂,尔子侄即是我子侄,如有不遵此例,不念此情,即为背誓,五雷诛灭。”
大家跟着重复,一字不差,异口同声。
“倘有父母兄弟,百年归寿,无银埋葬,有磷飞到求兄相帮,必要通知各兄弟,有多帮多无钱出力,以完其事,如有诈作不知者,五雷诛灭。”欧嘉读。
大家跟读。孔祥清坐在一旁,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但是不这么做,大家吃不上饭,迟早会去头抢,不如变成真正的帮派,也好在皇后区有立足之地。
“各省外洋洪家兄弟,不论士农工商,江湖之客到来,必要留其一宿两餐,如有不思亲情,诈作不知,以外人相看者,死在万刀之下。”
“所有正安义兄弟,未相识挂牌号,说起情由,必要相认,如有不认者,死在万刀之下。”
孔祥清起身,拿起腰凭和腰牌分给大家,也嘱咐大家分给其他弟兄们。
“正安义内事,父不能传子,子不能传父,兄不得传弟,弟不得传兄,以及六亲四眷,一概皆不得传凡讲说以及私传,衫仔腰平以及本底,私教私授,贪人钱财者,死在万刀之下。”
“凡我正安义兄弟,不得做线捉拿正安义兄弟,倘有旧仇宿恨,必要传齐众兄弟,判其是非曲直,当众决断,不得记恨在心,倘有不知者,捉错兄弟,须要放他逃走,如有不遵此例者,五雷诛灭。”
孔祥清发完,便退下了,他有些听不进去,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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