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啊!阿婴你干嘛不喝,我知道这是在野外,这不是毒药,喝了你就知道了。"沈娆继续催促着魏婴说道。
魏婴听到阿娘这样说,没有犹豫端了碗就咕噜咕噜喝完,聂怀桑见状,闭着眼睛喝掉,还好不苦,只是味道有点冲鼻子。
"阿娘,刚刚您给我和聂兄喝的是什么,这么难闻。我还以为您又在炼毒药了"魏婴边洗碗边问道。
"洗髓汤,等会肚子疼你们忍着点,可能有点清肠胃。不要来打扰我休息啊!晚安,阿婴,怀桑。"沈娆说完进帐篷睡觉,阿婴打的火狐做的睡袋,真暖和。
"魏兄,魏兄,我肚子疼,陪我去方便。"聂怀桑捂着肚子道,唉哟,好疼啊!
"聂兄,一起,我肚子也疼。"魏婴带着聂怀桑向溪边下游走去。
半个时辰后,两人觉得肚子不疼了起身,但是觉得身上粘粘糊糊的。两人朝脸上一抹,什么东西,油腻腻的好黑,放在鼻子下一闻好臭。
魏婴与聂怀桑相隔不远,这一动作神同步,跑到溪边干呕,好臭,还是好臭。魏婴和聂怀桑互相指着对方的脸,同步的向水边照去,这个又黑又脏又臭的人是自己。
魏婴不怕冷,跳入溪中,宽衣解带搓澡,魏婴拿出两块香皂,扔给聂怀桑一块说道:"聂兄快点把身上搓干净吧!这洗髓伐筋不痛,只臭了点,应该是上等洗髓丹。阿娘真是的,还洗髓汤,这都成臭泥人了。"
聂怀桑忍着溪水冰冷,内衫是不能要了,外衫还要穿,洗洗还能要。聂怀桑洗好外衫后,和魏婴互相搓背。
鱼都被熏死很多,翻了白肚,一个时辰后,两人都搓下一层皮,魏婴拿出一身干净的衣服扔给聂怀桑。回到帐篷后,里面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魏兄,这次干娘准备的是什么。"聂怀桑有气无力的问道,干娘说认她当干娘,会给自己一个不一样的见面礼。一声不吭喂洗髓丹,这是想臭死他这个刚认的干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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