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礼吗?要送到人家的心坎里。”沈娆不在意的摆摆手,乾小四他们做的多好。
“芷娆,你未出宫,就知道大臣们的事啊”兴景帝对老五又一声叹息,这个为什么不是个小子,最合适的太子。
“父皇,上次工部尚书和工部侍郎来禀告,女儿的府邸修缮情况。他们的官袍看着很新,里衣袖口却起了毛边,是细绵,甚至粗棉。。
臣相大人他们的官服看着旧,里衣却是蜀锦,质量虽说没有进贡的好,却比杭绸好,一匹杭绸能换百匹细棉。
父皇,都说了,你的臣子穷的穷起。富的不比你的国库差,有钱什么宝贝摸不到?他们差你一件御赐品吗?
差的是父皇你对他们的肯定。”沈娆把阎一叫下来磨墨,让张大伴去取颜料,她负责调,然后再来两个小太监收取晾干。
“父皇,再来几幅,万岁节还会有各国使臣来,你画几幅红日东升,或万里江山图。
他们送些不值钱的玩意,我们也得回些心意,礼轻情意重吗?”沈娆才话落,兴景帝扔笔不干了。
“礼轻情意重,朕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写几个字就好。画画吗?宣吴老太傅,青松散人,还有翰林院的魏子准,林与舟`这些国画礼就交给他们了。
芷娆,你的书法绘画也不错,国礼就交给你了。”兴景帝甩锅,老五提的意见,老五办。
书法,他可以称一声大家,画画,画不过一个以书画为生的普通书生。
“是,父皇,还要能两个人吗?太学的唐夫子,钟夫子。云羿大师,倚翠楼的浅音姑娘。”沈娆点名,她没兴趣跟这些才华横溢的老古板共事。
她赏琴听曲,看美人,宫里的吗?已经听腻了,没有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