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盾车被推到了防线前,渐渐的汇聚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坚固的防护带。大量的腐尸躲在盾车下方,那场景如同躲在龟壳下的虫子,让人厌恶又无奈。火枪和机枪子弹打在厚厚的木盾上,只能打下一串串木屑,仿佛是无力的挣扎。每一颗子弹撞击在木盾上,都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音如同绝望的叹息,宣告着攻击的徒劳。水泥炸弹砸在木盾上都被弹开,根本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那木盾仿佛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阻挡着一切攻击。它坚如磐石,稳稳地守护着后方的腐尸。
只有14.5机炮连续射击一个盾车,才能像开罐头一样把龟阵打破。机炮的轰鸣声震耳欲聋,每一发子弹都带着强大的威力。当子弹击中盾车时,木屑横飞,盾车在强大的冲击力下逐渐破裂。那破裂的声音如同惊雷,在战场上炸响。然而,龟阵数量众多,仅仅打破一个远远不够。那一个小小的缺口,很快就被其他盾车填补上,仿佛是大海中的一滴水,瞬间被淹没。
偶尔有火枪子弹穿过盾车之间的缝隙,给藏在后面的腐尸以伤害。那一瞬间,腐尸发出痛苦的嚎叫,但很快就被周围的嘈杂声所淹没。它们的叫声如同微弱的火花,在这汹涌的战争浪潮中瞬间熄灭。越来越多的腐尸聚集到防线前,它们如同汹涌的潮水,势不可挡。
那黑压压的一片,让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大量的拒马、铁丝网等防御设施被腐尸破坏,踩在脚下。那些曾经坚固的防御设施,在腐尸的冲击下变得残破不堪。拒马的尖刺被折断,铁丝网被扯得七零八落,战场上一片狼藉。那曾经整齐有序的防线,如今变得千疮百孔,仿佛是一个被蹂躏的战场,充满了绝望与悲伤。
随着一道又一道的铁拒马和铁丝网被破坏拆除,战场上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金属扭曲和断裂的气息。那股气息仿佛是绝望的味道,在空气中肆意蔓延。那曾经坚固的防御设施,在腐尸们疯狂的攻击下,如同脆弱的纸片般被轻易摧毁。钢铁的扭曲声、断裂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毁灭的乐章。
腐尸的一个个盾车组成的龟阵也一步步的往前推进,那沉重的盾车在地面上缓缓移动,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脚步声在逐渐逼近。每一次盾车的移动,都让地面微微颤抖,仿佛大地也在畏惧着这股邪恶的力量。盾车的表面布满了血迹和划痕,那是战斗的痕迹,也是死亡的印记。
最快的盾车已经被推到了壕沟前,盾车下的腐尸们顶着城墙上的攻击,毫不畏惧。它们如同没有感情的机器,机械地执行着命令。已经开始用死去腐尸的身体和杂物填埋壕沟,那场景既恐怖又令人作呕。腐尸们将同伴的尸体随意丢弃,仿佛它们只是没有生命的工具。壕沟中的泥土和杂物在腐尸们的努力下逐渐堆积起来,壕沟的深度在一点点变浅。那原本作为防线的壕沟,如今却成了腐尸们前进的通道。
城墙上,虽然汽车人战士加大了火枪攻击频率,并开始向腐尸队伍投掷手雷和燃烧瓶。火枪的射击声如同爆豆般响起,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下。那密集的枪声仿佛是愤怒的咆哮,试图阻挡腐尸们的前进。手雷在腐尸群中爆炸,掀起一片尘土和碎肉。爆炸的冲击力让腐尸们的身体四分五裂,然而更多的腐尸却依旧前赴后继。燃烧瓶砸在地上,火焰瞬间蔓延开来,照亮了整个战场。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是绝望中的一丝希望。但是效果并不明显,腐尸们依旧源源不断地涌来。它们似乎对死亡毫无畏惧,只是一味地向前推进。
苏南的面色凝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思考。他站在城墙上,望着下方如潮水般涌来的腐尸,心中焦急万分。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应对之策。他想着如果之前给李福说的迫击炮、加农炮和榴弹炮要是早点生产出来就好了,肯定可以把腐尸的龟阵和盾车轰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