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来临,羽生直树的新家两道大门紧闭,不管是院子还是屋内都有昏暗的灯光闪耀。
一楼主卧的房间开着灯,羽生直树本人在查看起辖区内案件的线索,熟悉自己能争取的功绩,顺便了解一下新家前任住户死亡的详情。
以前只是简单了解,如今一看还真是非常恶劣的案件,难怪能把房价从3亿压到1.8亿。
父亲,母亲,弟弟,都是被人一道割喉,扭成跪拜姿势,十分凶狠。而最惨就是10岁的大女儿,被凶手脱光衣服,身上遍布刀伤失血而死,尸检报告说没有被侵犯的痕迹。
这就奇怪了,如果是一个变态杀人狂,为什么不做那种事?
为何呢?
羽生直树想不出所以也没在意,数年过去,或许凶手不知逃到哪里去了,况且也不属于他管的案件,还是开始自律的生活吧。
两个小时后,浴室之中,羽生直树锻炼完本打算洗澡睡觉,可是此时正看着自己的洗面奶愣住,脸色逐渐变得凝重。
洗发液没看出问题,沐浴露疑似位置改变一点,而洗面奶原先绝对不是放在这个位置,盖子也比较松,不是他平时的习惯。
有人动过他的生活用品?
疑心升起,羽生直树穿好衣服带好配枪在屋里转了一圈,内心的怀疑就更加浓烈。
真的有人进入过他的新家,下午才放好的布局有轻微改变。
杀手,仇人,还是小偷?
羽生直树是这样怀疑,可惜找了一圈没发现可疑人物,直到他从角落发现一张不起眼的纸条。
“小心?”
小心什么?
......
寄居者是一些没有固定住所,非法潜入别人家里居住,等屋内没人时才会出来使用家里的生活用品和家具,把自己当成隐形的主人。
不知不觉有人躲在你家关注你的动向,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
夜色已深,天空的月亮为城市铺上一层金黄的薄纱。
一名年轻女人在四面无窗的房间内醒来,只感觉脑袋隐隐作痛,很快就想起被打晕前的经历。
“不好,克列呢。”
不等女人起身,一道黑影在其身后举起棒球棍,几秒过后球棒挥下留下点点血迹,还有一动不动的女人。
房间再次陷入沉寂,黑影看着女人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放下球棒拿起一把消防斧,随后打开窄小的木门,从客房的衣柜中钻出,被窗户放进的月光照出模样。
杂乱的短发,偏黑的东南亚肤色,可以用有几分姿色形容的英俊脸蛋,还有一双通红的眼睛。
男人喃喃细语,一步一步离开房间,没有发出任何脚步声。
“这是我家,这是我的地盘,谁都别想夺走。”
男人很快悄无声息打开主卧房门,羽生直树正躺在床上熟睡,根本不知道有人闯了进来。
就这样斧头慢慢被举起,满是血丝的眼睛充满杀意。
下一秒钟斧头落下把整个床单劈烂,羽生直树脑袋也被整个砍了下来。
男人见目标已死再次低声吼叫着。
“谁也别想夺走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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