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魏院长的话,尤稷磊表情严肃,十分郑重地说道:“我收到齐煜喆发来的信息,他说他们16:38到裕华市火车站。”
闻言,魏院长微微点头,将茶杯放在办公桌上,对着尤稷磊亲切地笑了笑,慈眉善目地说道:“嗯,好的。这里离火车站有段距离,你是不是要提前出发赶到火车站,以便让他们感受到咱们对此事的重视?”
尤稷磊略微思索了下,点头道:“对,院长说的没错。那我待会儿回去,把我管的病人的医嘱下好,就去开车接他们来医院。”
“嗯,快去吧。”说着,魏院长摆摆手,再次拿起茶杯,浅酌一口,细细品味着茶香。
尤稷磊再次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眸清澈明亮。随后,他毅然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院长办公室,朝着肾病科的病房方向走去。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思考着病人的病情和相关治疗方案。
随着尤稷磊的离开,院长办公室的外屋里,便只剩下魏院长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静享茶韵。
过了片刻,办公室里屋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方圆脸、左眼有一道长长的刀疤、光头的中年男子,他身材魁梧,穿着白大褂,但周身弥漫着一种浓浓的阴郁之感。
中年男子径直走到魏院长对面的沙发处,一屁股坐了下去,嗓音低沉地说道:“他走了?”
魏院长点点头,心中暗暗吐槽道:他不走,你会出来吗?你又不可能会见他!简直是多此一问。
但魏院长表情如常,略带恭敬地看着说道:“是的,他回病房了。您现在出来,是有什么指示?”
中年男人并未答话,只是沉闷的坐在沙发上,默默盯着办公室的房门,一声不吭。
未接收到中年男人的回复,魏院长见怪不怪。他没有再次发问,而是将视线转到电脑屏幕上,开始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半晌,中年男人才突然出声询问道:“老魏,他......最近都挺好的吧?”
魏院长坐在椅子上,感到有些无语:他每天的生活你明明都能看到,还问我干嘛?
但魏院长还是开口回复道:“嗯,他都挺好的,每天都在救死扶伤,在病房和门诊部忙碌着。”
中年男人轻轻回了个“哦”,便又陷入沉寂之中。
魏院长有些不理解了,停下手中的工作,忍不住发问道:“欸——我就不明白了,尤稷灏,你干嘛要这样默默关注着他的点点滴滴,但就是不让他知道你的存在呢?你是他的双胞胎弟弟,是他除了父母外最亲的人了,你为啥不和他相认呢?你的那对父母,哎,不提也罢。但他应该是不知道的,你为什么......”
魏院长看到尤稷灏阴恻恻的表情,知道他应该是生气了,便噤了声。
中年男人,也就是尤稷灏,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和一个打火机,用打火机点燃那根烟后,嗓音低沉地说道:“你僭(jian,四声)越了。再说,相认也没有意义,现在这样就挺不错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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