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嫣然本质上也是个法师加军师,但是,太初级了,完全靠着法宝的力量,一旦法宝被人克制了,就有生命危险了,她的功力太浅薄了,自我保护能力不足,所以能不上去就别上去了,刷刷小怪还差不多,这么样的强敌,免了吧,所以,杨小瓜挠挠头,只好自己上去了。
场中二人对面而立,老道士一脸的不情愿,“你就是那个要掀翻我们青松岭的小家伙?”
“一天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青松岭是啥,你的徒子徒孙要来抢走我的客人,还要抢我师妹的法宝,怎么说我要掀翻你们呢,如果翻了,那就是你们自找的。”杨小瓜做事虽然说要以本心为准,但是也要站住道理,所以嘴上绝不给对方留空。
“那我要是说,现在我们讲和,你答应吗?”老道士继续问。
“如何讲和,你能惩处你的掌门人吗,就算可以,你能保证你的徒子徒孙心服口服不再记恨我?不会给我找麻烦吗?”杨小瓜反问。
老道士想了想,很认真的回答,“不能。”
“嗯嗯,你是个实在的人,没有你的徒弟那么无耻。”杨小瓜回答。
“其实,我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比他们还无耻,现在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了。”老道士挠挠头,一脸厚黑。
“那就没得说了,打吧。”杨小瓜气定神闲。
“好,既然没得商量,那就打。”老道士话音未落,左手的拂尘一抖,拂尘上的万缕银丝豁然变长,相隔着数丈的距离,就已经到了杨小瓜的面前,宛如无数根银针豁然笼罩住杨小瓜的全身窍穴,迅猛扎下。
杨小瓜也是一柄拂尘在手,同样是延伸了数丈长,缕缕银丝一下子就和老道士的拂尘缠在了一起,杨小瓜只是一抖一振,那老道士如遭雷击,头上的道冠轰然炸开,发丝根根竖起,身体连退了好几步这才化解了这一击,微微气喘。
凌清阳脸色微变,他自己很清楚,这一招拂尘的变化看着简单实则奥妙无穷,他当初修行了近百年才在偶然的机会下学到了一招,而对方以牙还牙,功力明显高过自己,这一抖之力,用的却是佛家的龙象神功,只是这一下力道何止千钧,看对方轻描淡写,可是真的就算是一只非洲象也可以丢出去百米距离。
杨小瓜并没有趁病要命的想法,虽然事情是对方门派引起的,但是自己和这个老头子并没有恩怨,不至于的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给对方一个表演的机会也是好的。
凌清阳知道对面的小少年没有杀心,但是自己也不可能认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血裁可不是切磋,关系到门派生死的事情不能讲道理的,所以他右手一晃,掌中出现了一张黄纸,一抖之下在空气中自己就燃烧起来了,随即化作了一枚精巧的小剑,银光闪闪可爱无比,老道士把手一抖,喝了一声:“去。”小剑如流星赶月直直的射向杨小瓜的咽喉,那速度那威力真的是无法形容。
外边看热闹的就乱起来了,“符剑呀,传说中的符剑,天哪这竟然是真的。”
这符剑属于很高明的道法了,在你没有法宝飞剑的情况下,可以画符为剑,虽然只能用一次,但是威力非凡,比起正经的法宝飞剑差不了太远,但是缺点也是很明显的,首先是一次性的东西,用完就废了,其次是制造起来很麻烦,要用本人的鲜血为引,很是损耗气血,再有就是不可能和飞剑一样随心所欲,更没有成长性,但是对于这个年代,画符的都是骗子的时代,这种真正的道法自然是难于学会,天赋机缘缺一不可,但是一旦掌握,就是真正的登堂入室,与武夫相比自然是天差地别。
且不管下边的人多乱,凌清阳老道一心一意的驱使着符剑直刺杨小瓜的咽喉,那速度奇快无比,让人挡无可挡,转眼间就到了,然而,离着杨小瓜半尺距离的时候,就在空中悬停不动了,就像是一条试图吸血的蚂蟥却错误的想钻入铁臂阿童木的身体,虽然拼命扭动,但是仍然无法得以寸进。杨小瓜就像捏臭虫一样伸手轻轻捏住了这只不断挣扎的小剑,拎到眼前仔细看了看,说了一句,“有趣的小东西。”然后二指一捻,就化为了齑粉。
杨小瓜拍拍手,抖落了灰烬,然后看向对面的老道士,“还有吗,挺有趣的,多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