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兵像是大梁的军队,他们来这里做什么?”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师傅她们和这里的和尚都被抓起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若静自言自语道。
“怪不得这钟敲得乱七八糟的,原来是士兵敲的!静儿,你有身孕,就在山下等着,我过去看看!”文星吉说着向寺内走去。
“普贤寺私藏魏国奸细崔延夏,正在审问,闲杂人等,不得靠近,速速下山!”两个士兵将文星吉挡住说道。
“魏国奸细?我去,这肯定又是信安公主搞的鬼!”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各位官爷,我也是普贤寺的和尚,下山办事儿,刚回来!”文星吉说道。
“你不是穿着道士服吗?即便是和尚,怎么也不剃光头?”那士兵问道。
“道士刚转行,才第一天,还未剃度,进去就剃,进去就剃!”文星吉说道。
“呦呵,这还有自投罗网的,脑袋瓜子被驴踢了,念经念傻了?去去去,到和尚那里集合!”那士兵说着将文星吉踹进了庙门。
芙蓉庵的众弟子们见文星吉进来了,都松了口气。
“皇上一向敬重佛门,只要你们将崔延夏交出来,你们自可以当你们的和尚,我们也好回去交差,大家相安无事,如若不然,我们可就要赶人拆庙了!”一个将领说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的确不认识崔延夏,而且这里除了芙蓉庵的弟子们,没有见到过陌生人啊,阿弥陀佛!”觉远方丈说道。
“少废话,你以为我们这些军中的探子都是吃素的?看看这个,明明有人见到他逃到了二峨山,不在这里还能去哪里?”那将领说着取出一张画像让众人浏览。
“这画像画的,一点儿都不像我,我有那么矬吗?”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芙蓉庵的弟子们看到画像,一个个都捂着嘴偷笑。
“笑什么?你们一个个都活腻了吗?”那官兵用皮鞭指着众僧尼喝道。
“军爷,我们虽然都没见过崔延夏那小子,但朝廷有什么事儿,或许我们可以帮上忙的!”文星吉走出人群说道。
“回去!你是什么人,怎么混在和尚堆里?”那首领问道。
和尚们突然都向后退去,觉远方丈也在纳闷。
“我是刚刚上来当和尚的,还没剃度呢!”文星吉笑道。
“你们能帮上忙?看看你们一个个肥头大耳,身体笨的跟猪一样,能在万军之中救出公主吗?”那首领说道。
“能!”文星吉笑道。
“能?你小子看着就有问题,给我抓起来!”
那首领话音刚落,几名士兵便向文星吉围了过去。
“师哥,我们不能,我们只是出家人!”若静在庙门口大喊道。
“咦,这里怎么还有个尼姑?给我进去!”那士兵说着便将若静向寺内驱赶。
“哦,我忘了,我刚才瞎说的,我们是普通人,干不了那种事儿!”文星吉笑道。
“参军,怎么办?”那首领询问身边的将领道。
“反正也抓不到崔延夏,不如将拿他去交差,至于怎么处置,就看裴邃将军怎么说了!”参军说道。
文星吉看了一眼若静,若静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去。
“人太多了,不适合动手,保护不过来,我跟他们去去就回来!”文星吉用唇语对若静说道。
“你肯定是为了信安公主,故意的!”若静用唇语说道。
“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干什么?你给我出来,跟我们走一趟!”那将领说道。
“没办法,我去了!”文星吉用唇语说道,若静气的直跺脚。
“师妹,文教主无敌于天下,你别担心了!”妙林拍拍若静的肩膀说道。
“哎呀,你不懂!师傅,您看他……”。若静抱着婆娑妤嵋的胳膊说道。
“早去早回,阿弥陀佛!”婆娑妤嵋说道。
“不要吵,你们都老老实实在山上待着,如若遇到魏国奸细,一定要下山到望嵋镇去报官,我们走!”那首领说完,士兵便将文星吉押着向山下走去。
“师太,这……?”觉远方丈难为情地说道。
“引虎下山,保佛家安宁,阿弥陀佛!”婆娑妤嵋说完便带领弟子回了禅房。
文星吉和士兵们一起下山,在途中文星吉问羁押自己的士兵道:“敢问哥几个,咱们的将军都好年轻啊,是哪位英雄?”
“这你都不知道啊,这位是马仙琕将军的次子马陵山,那位参军是赫赫有名的参军王僧辩!”一个士兵说道。
“了不起啊,这么年轻就当将军了!不过咱们军中的探军可不怎么厉害,竟然让你们来普贤寺抓人,情报有误吧?”文星吉笑道。
“实话给你说了吧,这消息是清城山给的,这清城山给的消息一向都准确无误,谁知道这次出了什么岔子?”那士兵说道。
“别说话,快赶路!”旁边一个老兵提醒道。
“原来是通明道人,这家伙利用什么监视我们的?等到了山下再说!”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文星吉见众人都下了山,便施展无声寂灭绝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人呢?”
“不知道啊!”
“不好了,犯人跑了!”
士兵们慌乱起来。
文星吉来到王僧辩的身边收了功法,王僧辩吓了一跳,准备拔剑,被文星吉按住。
“将军莫急,我就是崔延夏!”
“你就是崔延夏?”王僧辩有些怀疑道。
“让他们都不要慌,我可以去救公主,但你们得告诉我,最近发生了什么事儿?”文星吉问道。
王僧辩让士兵安静下来,原地休息,又差人请来马陵山。
几人寒暄之后,王僧辩说到:“公主说这次益州之围,是您出的计策?”
“可以这么说吧!公主她现在到底在哪儿?”文星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