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众生听完战天穹的叙述,不禁感慨道:“未曾想闭关数十载,外界竟发生如此多的变故。”
方才战天穹讲述之时,已将林定介绍给了念众生。此时,念众生看向林定,问道:“林小友,不知能否将你那所谓的法则展示一番,让老夫一观。”
“当然!”林定抬手间,掌心便多出一道灰黑色的先天混沌气,随即说道:“其实所谓法则,乃是自身对于所修行元素的理解程度。像我所修行的乃是混沌法则,便要去探究何为混沌,混沌如何形成,又将演化为何物。”
言罢,他手中的那道灰黑色的先天混沌气开始缓缓扭动,渐渐地,从灰黑之色分离出黑白两种颜色,随后相互纠缠,形成一个两仪圆盘,两仪圆盘又化作太极图,最后太极图分解开来,化为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最终五种元素又分化出风雨雷电等自然现象。
念众生自始至终,目不转睛地紧盯着林定掌心混沌之气的演化,最后深吸一口凉气,惊叹道:“妙极!妙极!竟能以人力推演世间规则,实乃令人叹为观止。”
战天穹亦是首次见到林定以此种方式演示功法,同样被震撼得无以复加,一旁的金翅更是看得瞠目结舌。
“这简直就是神仙手段啊!竟能在掌间演绎自然变化。”金翅大声叫嚷道。
“这只是我用混沌气模拟出的景象,真正施展时,还需借助天地万物之力。”林定解释道。
念众生沉思片刻,随即说道:“虽说你将功法演化得极为细致,然而当今之世,鲜有人去深究这种道法自然的问题。
我也只是在万年前的古籍中略窥一二关于五行、八卦之类的内容,未曾深入探究。
所以这所谓的法则过于抽象,可谓毫无头绪,完全想不到与我们现今的修炼体系相融合的方法。”
“这……”林定面露难色,他也只是依照杨安留下的《混沌造化经》按部就班地修炼,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让他再作深层次的解释,他也不知从何说起。
念众生见林定面露为难,于是说道:“要不你用你的法则向我攻出一招,或许亲身感受之后,我能更易洞悉其中的奥妙。”
“啊……”林定的表情愈发为难。
“怎么?难不成你还怕会伤到我师父?”战天穹瞅见林定那副犹豫不决的模样,心中揣测他定是担忧会伤到念众生。
“额……”林定挠了挠头,脸上挤出一丝憨笑。
“你这小子,居然还真是怕伤了师父?!”战天穹又好气又好笑,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
“放心便是,倘若你真能伤到我,那是你的能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念众生语调温和,缓缓说道。
“那行,现在就开始吗?”林定目光中带着询问。
“且再等等,我如今一身的能量皆被吸了进去,待到正午时分,能量自会再度吐出,待我修为恢复,那时再开始不迟。”念众生不紧不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