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明显是见林秀一白天找到了游泳馆杀人案件得凶手,得到了搜查一课鲛崎警部得赏识,便想有样学样。
毕竟他的梦想,可一直都是进入警视厅搜查一课,成为一名刑警。
“说说看,”鲛崎警部笑着鼓励。
“这三个人手上都有受伤,可她们中,只有河村惠子的手是在到达公寓前受伤的,而且伤的还是手心,”
毛利小五郎得意地说道,
“她在打开那个装着戒指的盒子时,手心的伤口肯定会碰到盒子,只要能在盒子表面检测到血迹,不就能证明偷走戒指的人是她了嘛。”
一番话说完,毛利小五郎注意到,所有人都沉默地盯着他。
“怎么样,你们是不是都被我的聪明才智给震惊到了?”
“确实震惊到了,”妃英理没好气地说道,“我以前只觉得你笨,却没想到你能笨成这样。”
“如果你将来非要当警察,”鲛崎警部低声说道,“希望不要分到搜查一课。”
“我哪里说错了吗?”毛利小五郎挠了挠头。
“那个盒子我们之前已经检查过了,”目暮警官出声说道,“盒子上并没有留下任何血迹。”
“是、是嘛?”毛利小五郎尴尬地笑了笑,“但我说得也有些用啊,最起码证明了,河村惠子小姐不是偷走戒指的窃贼。”
“首先,她受伤得只是左手,”松本警官不耐烦得说道,“其次,那个盒子用一只手就可以打开!明白了嘛?”
“这样啊……”
毛利小五郎满脸的窘迫,林秀一作为好友,只能开口帮他转移话题,
“盒子上的白色符纸都泛黄了,已经使用很长时间了吧?”
“已经有四十多年了吧,”长谷里奈不确定的说道。
“符纸是用什么黏在盒子上的?”
“浆糊,以前的符咒不都是这么黏的嘛。”
“浆糊……”林秀一心中一动,赶忙追问道,“之前你在给她们展示了戒指后,有立刻用浆糊把符纸粘上去吗?”
“当然粘了,浆糊还是我现调的,”长谷里奈十分肯定地点头,“戒指上可是有诅咒的,不粘上符咒,我肯定会被诅咒缠上的。”
林秀一仔细检查了一下盒子上的符纸,下面的浆糊确实还未彻底干透,
“长谷小姐,浆糊是你一个人调的,还是有人帮忙?”
“我一个人,”长谷里奈说道,“黏贴符咒,也是我一个人在卧室做的。”
这时,河村惠子忽然阴阳怪气得说道:“你刚才差点从阳台掉下去摔死,这不就说明,你已经被诅咒缠上了嘛。”
“要我说,那个小偷说不定就是你自己,也正是因为这样,戒指的诅咒才会纠缠上你!”
“诅咒……”长谷里奈被吓了一跳,神情惊怒地反驳,“你胡说什么!我干嘛要偷自己的戒指!”
“当时你一个人在卧室,完全可以自己把戒指藏起来,然后诬陷我们进行勒索!”
“你们三个现在都是穷鬼,我就算诬陷你们,难道还能勒索出钱吗?”
“你说谁是穷鬼!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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