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振是个人精啊,回到家,就将一个盒子送了过来。
云枝打开一看,全是赵玦的亲笔信。
【纵着她,什么也别干,别吓着她。】
【切勿多言,她想做男人做男人,想做女人做女人。】
【盯紧了!别再给我跑了!】
【今日还在吗?】
【今日还在吗?】
【今日安好吗?】
……
这是鸦城的从秋至冬。
成陵关他发了一次脾气:【问问你哥是不是翅膀硬了,等老子回来练死他。】
看来武振并不敢私瞒任何事,初入雪翎卫那天所发生大逆不道的事已经让他知道。
云枝拿着这封信看了许久。
原来他在自己人面前是这样的。
真是难为武振一个糙老爷们儿,竟然将这些东西保存了这么久。
她骑上墙头,武振几个正在院子里练功。
“他几日能收到信?”
武振眼珠一转就知她要问什么。
这是拐弯抹角询问殿下与这里的距离,推测他在什么位置。
“不知道,有时候海东青当天来回,有时候四五天才走个单边儿。”
云枝知道这是真话,怪不得头顶的海东青不止一头。
只好作罢。
晚上佛手回家,与她说起:
“原来华家还有个小姐,今日去军营非要见我,还差点跟到咱家来。”
云枝正在弄佛手想吃那火锅,百忙之中心不在焉应了一声:“啊?”
佛手坐到她身边,看着咕嘟咕嘟的汤底,满足的吸了一口香味:
“听闻不是王妃生的,是王爷的弟弟之女,但从小养在身边,比几个儿子还宠爱。”
“看着挺骄横的,跟从前的赵思怡差不多。”
云枝往汤底里下着菜:“怎么就跟思怡郡主差不多了,她会第一次见面就就往人家里去吗?”
“再说你公开练兵这几日,也引得不少贵妇小姐们去看看你是圆是扁,最多邀请你私下一聚,有几个当天就想跟到家里来的。”
佛手揉着她的头发:“还真是,丁小呢?”
“阿角接走了。”
“所以这么多菜就咱俩吃?”
“我去叫上二妞和巧儿?”
佛手翘嘴:“不了吧,巧儿每次见到我都眼泪汪汪的,活像我是个不能容人的妒妇。”
云枝闷闷偷笑。
引得佛手不快:“少给我沾那么多桃花,以后等你身份暴露了,看那些人会不会调转刀头回来砍你。”
云枝想到赵玦的信,“说不定我可以一辈子做个男人呢。”
“哟,做男人还上瘾了你?”
“不是,我只是觉得,做男人太方便了,你说就京城那几件事,但凡我是个男儿身,早就封妻荫子加官进爵,只因我是个女子,走到哪儿都被人怀疑,这个世道太不公平了。”
佛手哼笑一声:“在这里你是个男人啊,不也在家抠脚 。”
“那不一样啊,我无法受到重用是因为这里是军队,在打仗,我知道自己的水平,几次立功都因为侥幸,要真正给我个大官职,害人害己那可是要造孽的。”
“虽然我不能怎么样,但可以征兵,可以让你练兵,已经很好了。”
佛手认同了这个观点,端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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