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龙轻松和老和尚打了个平手,其实明白人都知道,看似是平手,其实是老和尚输了,但要是非说老和尚输吧,毕竟老和尚已经和罗三刀打了那么久,李天龙赢得又有些胜之不武。
李天龙回到桌前,罗三刀便笑脸相迎,嘿嘿笑道:“好兄弟,你可真有一手。”好兄弟给自己出了气,罗三刀心里自然高兴,而李天龙扫视了一下桌面,也是露出了笑容。罗三刀又回到院中,只见他身形转动,两臂一摇,冲老和尚大笑道:“老秃驴,你快去歇歇,等你歇回了力气,我们在继续打。”
老和尚心中不解,这罗三刀此时的气势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虽说罗三刀跟自己打了个势均力敌、不分上下,但是老和尚毕竟心里有数,但现在在一看罗三刀,老和尚的心里可就没底了,秃脑门上发了汗。
老和尚不动声色,呵呵笑道:“无事,贫僧还能撑得住。”罗三刀摆摆手:“老秃驴,听我的,要不然等会赢了你,别人不说什么,但我自己说不过去。”说完,罗三刀一甩衣袖,又回到李天龙身边,端起一杯凉茶,一仰脖子,满满一杯茶水就给喝了个精光。
见罗三刀走了,老和尚自己站着,也觉得无趣,索性也去了桌前,稍歇片刻,好养精蓄锐,等一会在继续跟罗三刀缠斗,老和尚那态度,那意思明摆着今天和罗三刀不分出个高低,那肯定决不罢手。老和尚坐稳,浅喝了口茶水,将舌尖顶上牙床,暗自运动丹田之气调息身心,就在老和尚静心调息之际,那个疯癫和尚突然冲罗三刀大喊道:“罗少侠,我师傅在歇息,我陪你玩一玩,你觉得如何?”李天龙已经察觉出此事中肯定另有七窍,要不然这清心寺不会纠缠罗三刀不放,于是,悄声询问罗三刀是不是惹过什么出家人。
罗三刀也不傻,经过李天龙这么一提醒,也是明白了过来,要论仇人,李天龙那可不比自己少,为什么着清心寺偏偏盯着自己不松口呢?罗三刀仔细回想了一番,却是什么也没想起来,但是那疯癫和尚喊的厉害,惹得罗三刀很是不高兴。
正所谓相争必有伤亡,再这么僵持下去,自己肯定要出事不可,但是自己也不能示弱,毕竟是对方先抢了自己的宝刀,又来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自己,自己要是示了弱,那以后就会沦为人的笑柄。罗三刀正在为难之时,就见从清心寺外来了一个人。
这人是个熟人,正是消失在塞外的剑豪独孤白。不光罗三刀愣了,就连李天龙也傻眼了,独孤白跟邪医叶尘影影不离的,如今怎么会孤身一身呢?守门的武僧见了独孤白,上前口诵佛号:“阿弥陀佛!施主请留步。”
罗三刀性子急,急忙跑去冲守门的武僧嚷嚷道:“这是我兄弟,留什么步?”说着话就拉着独孤白一同进了寺庙。老和尚虽然在调息,但是外界发生的事情,还是一清二楚的,一看来的这个剑客自己不认识,身材样貌也没听说过,心里好奇的很。
就在这个时候,又从外面进来一个老翁,罗三刀见了这老翁,神色紧张,飞奔到身边,噗通就跪倒在地:“师傅,您怎么来了?”就见这个老翁气得是浑身发抖,用手指着清心寺的一众僧侣,破口大骂道:“一群混账东西,你们这是干什么呢?你们清心寺跟我的恩怨,不找我寻仇,把气撒在我徒弟身上,算什么本事?”
老翁骂完和尚,转头又给了罗三刀一脚,训斥道:“下山前老子再三叮嘱你,不许给我惹是生非,你是满口答应,结果是口是心非,背着我无端惹事,说这是怎么回事?说!”罗三刀一脸委屈的说:“师傅,这事不怪我。”
老翁气的脸色涨红:“不怪你?那怪谁?怪我?”“不是,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也不怪他们,都不怪。”
老翁不听罗三刀解释:“这事怎么引起来的?你不用跟我狡辩,实不相瞒,从你下山之后,为师就一直在暗中注意你,你说的话、做的事,我是一清二楚,如果不是你把人家的兵刃宝刀偷盗出来,人家能找你?拿了人家的东西你倒是跑啊,你在那显什么能耐?人生一世切记,是就是是,非就是非,不要强词夺理,你别讲了,是对是错,你都是我徒弟,你惹的祸,那就是我的事。”
老头儿越说越生气,把掌“呜”地往空中一举,清心寺的一棵古树随机一劈成了两半,罗三刀赶紧伸手把老翁的胳膊给抱住:“师傅息怒啊,您说的对,单掌不响,事从两来,莫怪一方,也不能光怪他们。”
老和尚听不下去了,心说再让你们这么说下去,错全都是在我们清心寺了。老和尚收气而起,缓缓走到老翁面前,口诵佛号:“阿弥陀佛。”老翁丝毫不给老和尚脸面,破口骂道:“阿弥你奶奶的大腿。”老和尚不知对方底细,只能忍气吞声的笑道:“我们也有为人处事不当之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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