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家的路上,遇到村里的张大爷,闲来无事便缠着他,让他给我讲一些故事听,张大爷也是无事,便欣然同意了。
这个故事发生在古代,有一个叫彭六郎的书生,彭六郎家境贫寒,父母靠捕鱼为生,彭六郎进京赶考,路上所需的盘缠也是父母找相邻借来的,临别时,父母嘱咐彭六郎路上晓行夜宿,莫要贪玩儿,到了京城安心考试,彭六郎一一记下,起初离家的时候,彭六郎心中还有几分不舍,对父母也是十分思念,很快途中异域风情让彭六郎是新奇不已,忘了父母的嘱咐,彭六郎边走边玩儿,欣赏途中的名景,品尝各地的美食,大概走了有二十多日,才走了一半儿的路程。
有一天,这彭六郎贪恋路上的景致,天色将黑的时候还没有下山,正在彭六郎焦急之时,山上下来了一个老汉。
那老汉背着一捆柴草来到彭六郎面前,老汉见彭六郎书生打扮,一脸稚气,于是主动说道:哎,这位公子是进京赶考的吧,倘若没有住处,不如在我那儿借宿一晚。
彭六郎十分警惕地看着那老汉,他之前常听老人讲,有匪人扮成老实的农民,等客人住下后再谋财害命,更有甚者将客人剁成肉馅,做成人肉包子,彭六郎越想心里边儿越惊,又看的老汉是一脸横肉,吓得急忙倒退了几步。
正在这个时候儿,不远处传来几声钟声,隐月还能听到有轻声念经的声音,彭六郎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不远处有一座尼姑庵,他便有了打算,于是对樵夫说道:多谢老伯好意,我自幼礼佛尊道,今晚便到安里借宿一宿,就不打搅老伯了。说罢,彭六郎便朝着尼姑庵走去。
老汉望着彭六郎远去的背影,长叹一声,说道:哎,心邪往烂泥坑里踩。说完那老汉便背着柴草下山了。
彭六郎见尼姑庵的牌匾上写着淡云庵三个大字,他敲打门环,这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童,那女童约摸着有十四五岁,长得十分标致。
彭六郎上前施礼说道:小生进京赶考,路过此宝地,想借宿一宿,不知可否?
那女童说道:公子请到屋里坐,带我进去禀报师傅。
过了一会儿,那女童的师傅走了出来,也是一个标志的女子,只见这女子二十岁上下,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两只眼睛水灵灵的,十分惹人喜爱,彭六郎一见,就看呆了,竟忘了施礼。
这尼姑望着彭六郎正在出神儿,竟也呆在那儿,四目相对,这时旁边儿的女童拉拉拉师傅的衣角儿,轻声地喊了一声师傅,这两人这时候才缓过神儿来,彼此见了礼。
彭六郎这才得知,眼前的这位女子正是这里的住持,法名空余,刚才给自己开门的女童,法名惠炳当时大殿上还有两个小尼姑正在念经,空余将彭六郎引到了一处雅士喝茶,外面禅音绕梁,屋内香烟袅袅,彭六郎望着那空域,竟然有些恍惚,而这位空域师太也是含情脉脉地望着彭六郎。
彭六郎开口问道:仙姑青春几何?
那空余说:我自幼便是孤儿,八岁入了这空门,不知不觉已经十三年已。
彭六郎说道:正是芳华正茂之时,仙姑如何耐得住寂寞,守着青灯古佛呢?
空余长叹一声,说道:我现在便如那妩媚消发的枝叶。
彭六郎乃是饱读诗书之人,他知道尼姑说的是唐朝女皇武则天削发为尼期间是纵情放荡,彭六郎此时哪里还能听不出来呢,但见空余失态,两颊已经涨得通红,两人便迫不及待地携手进了卧房,恰好此时,惠城端茶正进来,撞见两人的好事儿,吓得又赶紧退了回去。
到了晚饭的时候,空余将他那三个徒弟叫来作陪,几个人是推杯换盏,喝得大醉,彭六郎这个时候也是晕晕乎乎的,他见惠柄俊俏,伸手便去搂惠柄是急忙躲开空域,厉声呵斥道,我们既同在一条船上,你们就脱不了干系,倒不如及时行乐吧。
那惠柄已然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他见师傅放下话来,便默不作声。
彭六郎想不到自己竟然能享上齐天之福,他折腾了一夜,等到天明时分,彭六郎浑身发软,躺在床上,那起不来了,那敢情这么折腾,就是驴也受不了啊。
空余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颗药丸儿,塞到了彭六郎的嘴里,然后又用酒灌了下去。
这药丸儿那可了不得,此药丸儿,乃是用千年的熔元烘干成的粉末儿,彭六郎他本是一个柔弱书生,哪能经得起如此药力,彭六郎只觉得浑身燥热,似乎血液都要煮开了一样。
正在空余意犹未尽之时,彭六郎是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当时便死了,这几个人慌成了一团。
空余见状,赶紧说:我们这深山野岭,无人知晓,等会儿抬到后山挖坑埋了便是。
等几人挖好了坑儿,正准备埋的时候,来了一对官差,将尼姑绳捆锁绑,压到县衙,县衙上还跪着一个人,不是别人,那人正是那晚彭六郎遇见的樵夫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