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温宜拒绝干脆,“只要我和裴厌结婚,爸马上就会把公司股份转给我当嫁妆。我自己这些年收购的,加上他给我的,我就是温氏最大的股东了,这是我们后半辈子的保障!”
“公司正是换血的时候,她不能进温氏。”
陈素柔忧心忡忡,“关键现在那死丫头回来了。你是没看见你爸今天下午被她哄得心花怒放,我怕你爸到时候不会好好把股权转给你。”
温宜把那对鸽子血耳环递给陈素柔。
她温柔弯起唇角,又是人畜无害小白兔的模样。
“我能让她被送出国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
温宜和陈素柔刚走下楼,就听到少女娇俏的得意声。
“走这里,跟他打劫。”
“那几个本来就是死子儿,不要了。抢他的角,走这儿!”
“老温你行不行啊?这才几年过去,棋就下的越来越臭...”
小姑娘挤在温常林旁边,双手懒懒托腮,指尖时不时敲打棋盘,指点江山的样子让温常林好气又好笑。
“小丫头片子!”温常林拍了下身边的小脑袋瓜,“连你爸都开始嫌弃了?你厉害你跟你裴厌哥下,拿我开涮算什么本事!”
温幼梨瞥了眼裴厌,狐狸眼染着满满的不爽,“我才不跟他下!”
温常林,“你下了,你也是他的手下败将。”
这话让温幼梨“扑哧”笑出声音。
也引来裴厌的目光。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白色棋子。
温幼梨大大方方和他对视。
明艳的小脸上,红唇轻勾,几个字荡荡漾漾钻进裴厌的耳朵里。
“谁是谁的手下败将,还真不一定。”
她故意把“手下”这两个字咬的极重。
那晚的记忆接踵而至。
成功让裴厌的脸色变得铁青。
温幼梨翘着唇角,裴厌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狐狸尾巴在身后得意摆荡。
又作又记仇!
“爸,聊什么呢,这么高兴?”温宜笑声打断这温馨的氛围,把几人的注意力往自己身上引。
温常林指了指棋盘,抬头笑呵呵跟她解释,“说让梨梨跟裴厌下一盘,她不敢。”
温幼梨噘嘴,“谁不敢了!好歹小时候我妈也教过我,后来外公也带我学过。”
原主的母亲林佩茵是北城有名的才女,也是国内知名的女棋手。
温幼梨佯装无意在温常林跟前提起林佩茵。
这也确实勾起了温常林曾经和林佩茵对弈下棋的回忆。
看着温常林眼神飘忽,温宜的声音忽然提了几个度,“爸,过两天季爷爷的八十大寿就到了,我刚才给妈选了几件裙子搭配,你看看怎么样。”
陈素柔一脸害羞,“我都说年龄大不穿红色了,这丫头非让我穿...”
温宜,“很显气色的裙子,多好看。”
温常林很少见陈素柔打扮这么艳丽,他也觉得新鲜,就很给面子夸了句,“不错,挺好的。”
陈素柔娇嗔看他一眼,扭捏着把头发别在耳后。
耳垂下,剔透的晶红很是夺目。
那是...
林佩茵和温常林结婚时佩戴的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