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砚半天没动静,江妈妈默认他这是无声的妥协。
恰好司机打回电话,她拎着包对身边的少年嘘寒问暖了几句话才离开。
关成明太清楚江砚的性子,他是不可能把自己亲妈送上车的,这狗腿子的活还得他老关来。
这俱乐部要是没他老关,说不定还真得散。
“阿姨,我送你~”他笑着追上去,顺带把门关上。
江砚懒散靠在办公桌前,双手环胸,意味深长的目光将眼前的少年从头到尾扫了个遍。
少年也在看他,忐忑不安的紧张感让眼睫簌簌颤动,也让她看上去更像被捕牢中的猎物。
江砚走近,身形修长的他把屋里的少年衬得有一种娇小感。
随着他慢慢靠近,少年低下脑袋,躲开他的目光。
“新队员或者路人粉见到我,一般都是激动兴奋的表现。像你这种闷着脑袋当乌龟的特殊案例,真挺少见。”他突然弯腰凑得更近,“你说是么?自恋妹?”
明明是会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动作,江砚却把每个字咬的格外清晰,甚至能给人咬牙切齿的错觉。
温幼梨往后退了一步,紧紧盯着面前的俊脸。
她恍惚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你真的是手表哥?!”
江砚撸起戴了手表的那条胳膊的袖子,“检查检查?”
“不不不!”她认怂摆手,赶紧摘下口罩,换了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学、学长好!那天晚上吧...真的是个误会,我也认识到自己半夜扰民的行为不对,那天不该跟你抖机灵的...”
江砚站直身子,唇里溢出一声冷笑,“学妹,我跟你可不仅仅只有一场误会。”
温幼梨愣住,“啊?”
“十分钟,打车离开俱乐部。”
“我...能不能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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