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沐言津津有味的批着各种奏折,积攒了一个月多的工作量,够她慢慢熬了。
马上快过年了,不知道能不能在过年之前处理完这些工作。
说起来,这些奏折中并非都是这个月的,有的是百年千年以前的旧奏折,不知道陆墨从哪儿翻出来,就随着最近一批奏折放在一起了。
沐言:“……”
百年千年前的奏折,你是认真的吗?
要说这些奏折审批起来有多难,那倒也没有,就沐言所审阅过的奏折中,十有八九都是关于冥界去投胎的人魂的一生故事以及遗愿,甚至还掺杂不少冥界官员之间的家长里短,勾心斗角。
正经的案件少之又少,沐言慵懒地趴在桌子上,闭目梳理,想着该从哪方面下手。
毕竟冥界和凡界是有区别的,凡界皇帝会为地方水患虫灾饥荒等天灾人祸发愁,但冥界不涉及这些。
以前的历任冥王是怎么做的呢?倒是制衡冥界官员之间的明争暗斗,家长里短完全不管,关于人魂的奏折大部分基本上是不批阅的。
什么一生的故事,什么遗愿,什么心得,人都死了来冥界了,说这些有什么用?乖乖投你的胎去吧。
极少部分冥王会更愿意审批关于人魂的奏折,不知是想起了自己曾经作为人类的日子,还是其他什么。
与凡界的居民相比,冥界的居民反而平平淡淡,他们几乎没有家长里短,相互排挤等恶劣情况发生,每天安居乐业,和睦相处。
想着想着,沐言就想到了《生死薄》,想了解几个人的生平,却找不见《生死薄》。
“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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