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身上被面汤洒了,怒骂一声:“婊子养的贱种!”立即冲起来去打黑大汉。
黑大汉也不让,跳出去打那妇人,双方都会拳脚,打了一会,施展不开,妇人两步跑到门口,回头道:“出门来!”
黑大汉立即跟上,二人在一品楼门口再打,但妇人不是黑大汉对手,黑大汉猛推猛打,妇人顶不住,被黑大汉一脚踢中脚筋,摔倒在地。
妇人在地上一滚,忙逃出,从怀里掏出一把刀,转过头要再拼命。
“怎么,你要杀我?”
“我杀你又怎么?”
“你有胆就过来。”
妇人正要出手,旁边那瘦汉子道:“大嫂先停手,我看这汉子怎有些眼熟?”
妇人也有些皱眉,道:“似乎真有些熟,像是崔大哥模样。”
便问那黑汉子:“你这黑汉,叫什么名字?”
黑大汉喝道:“要打就打,问甚鸟名字?”
说着提拳要打,那妇人挥刀喝道:“且停!我问你,你可认识崔柳崔大哥?”
黑大汉道:“我哥哥就叫崔柳,我叫崔槐,怎的?”
妇人立即收刀笑道:“原来是崔二哥!小妹不知,多有冒犯,二哥还饶恕些。”
“你是哪个?”
“奴家名叫金杏儿,我的亲哥叫金桃儿,人称金老大,他和崔柳崔大哥是结拜的兄弟。”
“啊,原来是金家妹子,我听哥哥说过,只是没见过。”
“我也一向少见二哥,没想到在这里碰着了。”
“我一直住在城外崔家庄,守着老娘,很少进城。近来我们庄上来了一个骑驴卖药老汉,治好了我娘的旧疾,我娘记挂着大哥身上也有旧伤,就让我请大哥回家,向那老汉买药吃。因此才到这城里来。”
“什么药,这么管用?”
“看上去没什么,一个小红药丸,但我娘吃了就治好了。不过,那卖药老头奇怪,必须要病人亲自到,而且一个病人只能买一个,且要当场吃。所以,我请大哥亲自去。”
妇人道:“二哥,若这药真这样好,我也想给我儿子买一颗.他小时候生病,一直没有好彻底,常夜里咳血。”
“行呀。妹子等下带着孩子一块去我那庄里。”
金长庚三人听得清楚。
“骑驴老汉,说的难道是那神人?”
金长庚对二人使了个眼色,看着崔槐和那金杏儿一家出去,也紧跟在后面。
三人暗藏着,等崔槐找了崔柳,一同出城去,他们也跟在后面。
到了崔家庄,果然看见一个老头正卖药。
银北冥喜道:“果然是那神人。”
崔槐众人去买药,金长庚三人并不去,紧守在那神人旁边。
等到晚上,人都散了,金长庚三人上前。
“神人!我总算找到你!”
“原来是你。我正要还你丹药。”
“不用还。神人对我指点,胜过所有丹药。”
“好。找我做什么?”
“请神人收我们三个为徒。”
“不收。”
“怎么不收?”
“收徒弟有因果,多少师傅被徒弟害死,所以我不收。”
“我等三人若是能拜师神人,绝对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怎会害师傅。”
“不收!不收!”
那卖药老汉骑驴走了,三人要追,却看老汉变成一道彩光,不见了。
三人商量。
“既然是神人,可能不会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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