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下,蒋寒波独对落月湖,看斜阳苍苍、水波泛金,他听得来人声音,回头去看,见周璧、陆衡并肩而来,身后带着泰山宗众修士。
夕阳下,秋风寒涌,吹拂着他们的发丝,又反射着夕阳金光,有种苍凉神圣气氛。
“蒋道友,关于今后事情,我们师兄弟商量清楚,请你一谈。”
“好,我们往松林里去。”
众人往松林中走,微湖门修士见陆衡、周璧来了,都围聚过去,看要怎样。
蒋寒波到松林歇息处,召了另五名桂叶修士同来,微湖门本九名桂叶修士,在千霜山有沈飞谷等三个助力李伯阳,一同被灭了,因此如今连带蒋寒波一起只剩六个了。
众修士团坐,旁边两宗门修士围观。
蒋寒波道:“陆道友,如今情势艰难,不知以后如何计划?”
陆衡道:“蒋道友,此事却不该我说了。我已经和周师弟商定,以后泰山宗诸事都以他为首,泰山宗众修士,包括我都听他调遣。”
接着对周璧拱手:“周师弟,不如和蒋道友讲讲我们的计划。”
蒋寒波闻言略惊,但也很快平定,对周璧拱手行礼。
周璧道:“蒋道友无妨多礼。陆师兄所说,不过是因我泰山宗危急,才让我顶上。如今我三位师兄遇难,以后只有多多依仗蒋道友。”
“啊,周道友何出此言?若泰山宗有需,无论多难,我等微湖门修士都必去做。”
“多谢蒋道友情谊。关于今后之事,我是这样想。”
周璧便将收宗门名号、依附微湖门,再伺机而动的计划说出。
蒋寒波听了,沉吟片刻,点头:“如今也只有如此。”
接着又道:“我看周道友不是庸碌之辈,且临阵换将,必有逆天改命手段,敢问道友蒋在这有何计划?”
周璧看了看蒋寒波,笑道:“无他,只把龙河宗打烂便是!”
“啊!这怎么能行?”
微湖宗众修士听了,也都大惊,小声谈论,因为他们真面对过龙河宗,前番死里逃生,正是将他们胆子打破。
蒋寒波稳了精神,道:“周道友难道已经良策?”
周璧点头微笑,一副胸有成竹模样,道:“那是自然,我早立下三策,必破龙河宗!”
众人见周璧如此自信,被他震住,都好奇。
“如何良策?”
“既是良策,也是秘策!正所谓,事以秘成,以泄败。我且将这三策藏在我心,等时机到来,再告知诸位,那时候恐怕少不了诸位帮忙。”
众人见他不说,都将信将疑。
蒋寒波细看周璧,看不出他半点慌张,正是运筹帷幄、算无遗策神情,点了点头,猛拍手道:“好!龙河宗坏李师兄三位,也毁了我沈师弟三人,如此大仇,我如万箭穿心。只因他力强,不敢和他硬斗。”
“周道友,既然你有灭龙河三策,我便信你!”
“等时机到了,只要你说话,我微湖门上下全听你调遣,只要能灭了龙河宗!我今日立誓在此,微湖门弟子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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