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衡道:“我同你一块去。”又对虞文伟道:“你在这看家,听我吩咐。”虞文伟应了。
二人匆匆走了。
路上,陆衡劝道:“长老,你要听我一句,凡事必要缓和行事,不能凭一心冲动,我知道你手段凶猛,天地不怕,但这宗门中事情,往往凶险更胜过和外敌拼杀。”
周璧点头:“好,我听你的。”
二人回到云清峰,匆匆往北麓赶,刚停云,正看见王三等人在院中呆坐,神色苦闷。
“王三!”
众人听了喊声,忙抬头看,见周璧、陆衡来,都大惊大喜,叫道:“周爷,陆爷!”
二人落地,众人都围上来,一些修士都激动落泪。
周璧环视众人,见他们都神色憔悴,衣衫不整,眼中有怨恨,胸中藏愤怒。
“怎么都这个样子?还是我周璧的手下吗?都站好了!”
众人听了这话,都振奋起来,站直身体,都要说话。
周璧摆手:“都别说,王三,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王三还算沉稳,道:“老爷,自你闭关之后,我等便在这安居修炼,闲的时候,就去北面灵湖捉鱼玩耍,但就这那灵湖惹出了一桩祸事。”
“怎么?”
“就在半月前,张小贵几人去灵湖抓鱼,但后来只有张小贵一个人急匆匆跑回来,说他们被人抓了。我赶到灵湖,看到一伙人在那,捆了我们五个兄弟。”
“他们凭什么抓?”
“那领头的名叫汪小鹤,他说那灵湖中的鱼是他们放的鱼种,我们是偷了他们的鱼,因此抓了我们的人,要我们赔鱼才放人。”
“放他妈的屁!怎成了他们的鱼了?你怎么不动手?难道打不过他们?”
“我本来是要动手把人抢回来,且见那群人也不甚厉害,但那汪小鹤说他是天门峰王长老属下,是奉命来取鱼,结果鱼被我们捉走了,故要问罪。我等不知道那王长老是什么身份,怕影响老爷大事,因此没敢动手。”
“废物!”
“陆师兄,那天门山王长老是什么身份?”
“王长老按泰山宗排位是第五长老,为人和善,且那天门峰修士都是忠厚之辈,按说不会有这样为难人的事情。”
周璧又问王三:“现在什么情况?”
“那汪小鹤扣了人,让我们赔鱼,但鱼早被我们吃了,如何去赔?他便让我们赔五百万灵石。”
“狗日的!倒真敢张口,一些破鱼怎值这么多?”
“我们忍气吞声,但身上灵石也不多,都给了他,再往四处搜罗灵物给他们。他们每五日来讨,我等实在山穷水尽,没有办法了。幸好老爷和陆爷回来,不然我等真要把本命灵兵都给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