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了陈显的手,都不禁暗暗惊讶。
秦茂礼道:“原来是陈大人,我等有礼了。”
陈显道:“废话少说,我直接表明来意。听闻这烂柯山原先的主人汪徽被尔等害了,可有这事吗?”
“这,确有此事。不过,是那汪徽要害我们在前,我等不过防卫保命而已。”
“何等废话狡辩!你们难道不知道,那汪徽是我们莲花山的人?尔等杀他,便是打莲花山的脸,又夺了这烂柯山,便是夺莲花山的地!”
“汪徽不过庸碌之辈,大人何必因他动怒?汪徽虽死,烂柯山仍东奉莲花为主,之前供奉珍宝不仅不少,还要增加三成,如此,不比汪徽在的时候好吗?”
“哈哈!我莲花山难道是婊子吗?谁给钱多就跟谁?实话说了吧,今日我来就是为汪徽做主!”
“大人要如何做主?”
“我有三条!”
“请讲!”
“第一,交出杀害汪徽兄弟的罪魁祸首,其余相关修士都要去莲花山请罪!”
众人神色变了。
“第二,尔等害汪徽,夺烂柯,这对莲花山的名声和利益造成了巨大损失,必须做出赔偿,具体数目待定!”
众人神色发冷,有人怒目。
“第三,汪徽和烂柯山都是属于莲花山,如今汪徽死了,烂柯山便要收归莲花山所有,先将烂柯山上所有珍宝都运往莲花山,再封山,等莲花山派出修士来接管这山!”
陈显说完这第三点,别说其他人,就是向来冷静的崔唐,也不禁起了怒火。
只见那陈显,双眼眯着,目光半朝天,根本不看人,似乎天上地下没有比他更厉害的了。
杨友德、杜康都压不住怒火,口中咬牙,张口要说话,却被秦茂礼拉住,见他深吸一口气,拱手道:“陈大人,此事关系不小,容我等商量商量。”
陈显低头看三人,冷笑两声,又似乎嘲笑,道:“好好,你们自去商量。”
众人下去了,寻了僻静处商量。
杨友德首先忍不住,骂道:“狗草的!这吊人分明是来抢的!还说个鸟!”
杜康也道:“听那人意思,必要将我们吃干抹净,也太嚣张!”
秦茂礼问道:“长老,你怎么看?”
周璧道:“那吊人!我看明白他的意思了,正是趁着三山和汪徽争斗,他要取渔翁之利!狗日的,哪有这么多好事?”
杜康道:“要不真和他们撕破脸?”
杨友德也道:“大哥刚才拦我做什么?倒不如当机立断,趁他不注意取了他的头才好。如今再动手,恐怕他生了戒心了。”
秦茂礼道:“事情这样大,难道不该商量商量吗?长老,我等果真要动手?”
众人都看向周璧。
但周璧却摇了摇头:“不好,不好。他娘的,他们来的这时机正是关节处,我们将起没起,和他们动手,我们只有吃亏。”
“那要如何?”
周璧沉思片刻,道:“如今唯有一个计,那就是拖!随他有什么要求,我们只管答应。”
“那怎能行?那岂不是把烂柯山拱手让出去?”
“不是。我们只管答应,但却不做。他娘的,就闷头当个孙子,他莲花山有胆就来打!但我估计他们不会要出兵,也要犹豫犹豫,三犹豫两犹豫,这就给了我们时间,就算真打起来,我估计也不会短时间拼命,由此又给了我们时间。这就是个‘拖’字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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