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祥坊后面赌博大堂里,香烟缭绕,人心迷迷。
张柳、王管事见郑元转输为赢,又有大运气回来,如今已经赢到一千七百多万筹码,就都商量道:“不行了,要去让他停手了。”
张柳走到郑元身旁,赔了笑脸道:“大爷,看你劳累,不妨放旁边歇了歇,早备好别样的灵茶灵果,又能解酒又能解乏,大爷不妨却吃喝一阵、歇息一通,等养足了精神,再来多赢。”
郑元头也不抬,道:“不去不去,老子运气正好,你怎来搅合我?”
旁边赌客也都道:“好运气向来都是稍纵即逝,不趁着运气多赢灵石,哪有空去歇息?”
张柳又劝道:“虽有好运也要人头脑清醒才好,不然胡乱下注,白费了这好运,岂不是可惜?请大爷往那边歇息一阵,我担保歇息好了,回来赢得更多。”
郑元抬头骂道:“你快滚一边去!快滚!快滚!再来叨扰,我先打你一顿!”
张柳脸上略过一丝不快,但并没有让人察觉,更增添了三分笑脸,面容咧得像是菊花一般,道:“大爷这是怎么的,何必和我生气呢,我也是为大爷好,既然大爷赌性上来,不愿歇息就罢了。”
郑元摆手道:“快走!快走吧!”
张柳暂退去,往旁边站着看了,不久见郑元又赢了,如今的赌本增到三千多万筹码。
看着停歇的空档,张柳又上前说:“大爷,我看您手气这样好,不妨往那边小赌桌上试试,那赌桌上一把都是十倍几十倍的输赢,岂不是比这更爽快?只是不知道大爷的运气够不够。”
郑元听了,往那边小赌桌看了,见有两桌正在赌,他摇头道:“我在这赌得正好,懒得动,不去不去。”
张柳故意激他,道:“这大赌桌不过是寻常玩意,在那小赌桌上才是真正豪赌,大爷不去也好,省得到那里输了精光,可惜了这好不容易赢来的筹码。”
郑元摇头不说话,张柳却在一旁不停地阴阳怪气、左右激将,郑元直直忍不住,一把抓了张柳衣领,骂道:“你狗日的什么意思,瞧不起我?”
张柳心头暗喜:“好好,这是中计了。”脸上赔笑道:“大爷,我哪里敢?只是没见过大爷这样运气好的,心头激动,随口多说了几句。若有冒犯大爷的地方,只当我是放屁,万望海涵些。”
郑元放了张柳,猛站起来叫道:“走走,不在这赌了,去那小赌桌,我今天好运临头,倒要看看谁能赢我。”
围观的有人去劝郑元:“道友不能被激了,那小赌桌上不光靠运气,更要靠算计,一念之差,山崩地裂,千万别去呀。”
还有人道:“道友,我看是这伙计见你赢得太多,故意要坑你,不能上这当。”
张柳听了立即叫道:“这位客人怎这样说话?我们这荣祥坊从来都是公平透亮,哪有一个有损客人的事?不要空口诬陷人!”
那客人反驳道:“你以为我们看不出?你正是看这道友虽有大运,但心机谋算不深,又十分酒醉,头脑不明,因此故意让他上小赌桌,受人算计而输了灵石。是也不是?”
张柳辩道:“冤枉!天大的冤枉!”
接着又拉郑元:“大爷,你千万别去了!快坐下!不然若是输了灵石,又要怨我怂恿,说是我坑害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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