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多高了个身材高大的胖和尚。
一颗光头锃明瓦亮。
他不是从外面进来,而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
桌子下的地面开了个出口。
那里有一条地道。
道正这帮兄弟伙这些年显然不仅仅在冒充和尚算命骗钱。
他们图谋的更多。
要不然也不会挖这样一条地道。
道正肯定知道这一点,才会有了甩掉这些兄弟伙的念头。
一帮子吃黑钱俏钱习惯了的老千,怎么可能真安分守己地当和尚?
这个高胖和尚就是与道正一同在法林寺成名的法正和尚。
我曾远远看过一眼。
这人口才了得,虽然只懂最粗浅的佛法,却偏能讲得天花乱坠,引人入胜。
但何强兵身上的傀儡术不是他施下的。
因为他身上没伤。
隔空斗法,施术那人已经被我重伤,只要看到我就一定会认出来。
所以,法正也和道正一样,攀上了一个真正的江湖术士,也同样另有图谋。
分裂与内斗,是老千团伙永远不变的主题。
他们这一行的性质决定了每个人都是多疑的,除了自己,谁都不相信。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法正现在胜券在握,得意扬扬,道:“行了,兄弟一场,我听大伙的,给仇老大个痛快。这样,先把仇老大相好的处理了,再起香案,垫刀坑,等把仇老大带回来,就按规矩让他架梁认错,三刀六洞,无论生死,都还是我们兄弟伙!”
他转身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眼神轻佻地打量了几眼,这才说:“别怪兄弟伙不讲仁义,是你和仇老大先不地道的,先送你上路,再送仇老大过去,你们两个在下面继续做鸳鸯吧。”
人群里一个矮个和尚突然道:“二哥,就这么弄死了太浪费了。反正还有时间,不如让兄弟伙也尝尝滋味,看看她怎么就能把仇老大迷得连魂都丢了,我们这些兄弟也可以不要。”
其他假和尚一听,登时都来了精神。
“没错,这老大享受的滋味,大家都尝尝嘛。”
“这骚娘们走起道来老带劲儿了,弄起来一定更带劲。”
“一起一起,哈哈哈……”
“住嘴!”法正喝了一声,打断了假和尚们的话头,“兄弟妻,不可欺,你们这样像什么话!”
那矮瘦和尚笑嘻嘻地道:“二哥,她就是仇老大的伴伙子,可不是正经老婆,这句话用不上。今天咱们在这儿动手下了仇老大,要是不一起交个点算子,你不怕以后有人反水,去找花喜鹊告密?你别说攀上老神仙就能保证没事。这些术士一个比一个狠,用得着的时候管你,用不着了能冲你放个屁都算他仁义。花喜鹊什么角色?真要让她知道了这事,谁都别想活!要我说,今天在这里的,有一个算一个,必须都得上她一次。二哥,你给大伙打个样,过了今天你就是老大!”
说到最后,他已经敛去笑容,变得声色俱厉。
这番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目光都落到了法正身上。
意思不言而喻!
法正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了几下,咬牙道:“好,我先弄!”
矮瘦和尚大笑,“二哥,让她醒过来,要不然弄起来没意思,你要怕搞不定,兄弟伙帮你按着点手脚……啊,啊……”
他话还没说勃然,突然发出两声扭曲的惨叫,嘴巴张得老大,定格在原地,一动不动。
“狗头?”站在他旁边的假和尚推了他一把。
矮瘦和尚晃了晃,眼珠子突然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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