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心瑜不解:“何为美人‘鱼’?”
绝对不是她理解的那个美人鱼。
陆承珝与裴行舟双双摇首,示意纪昆别讲。
苏心瑜站在他们前头,两人的动作她没瞧见,屋外的陆炎策瞧见了,立时嚷嚷开:“小舅,哥,你们为何不让他说?”
苏心瑜转头,一脸疑惑。
“果然都是有钱人,玩得花。”纪昆哼声,“早知如此,我就不该给把脉。我师父那,你们也不必去寻了。”
陆炎策道:“寒州,你已经说了,阻止不了我们去找他。”
“我师父姓甚名谁,家住寒州何处,呵,我可没说。”纪昆赶人,“走,全都走。”
苏心瑜被他赶得一个趔趄,脚后跟撞到门槛,身子往后倒去。
就这刹那,陆承珝伸手轻轻一托。
手好巧不巧地就托在她腰后,拂过她披着的发丝。少女发丝如瀑般,直直的,细细的,柔柔软软。
隔着发丝,他发现她的腰肢只他一手宽。
如此之细。
动作之快,一触即离,确保她不至于摔了,他立时负手至背后。
手指却控制不住地摩挲,脑中浮现只他一掌宽的细腰。
如此细的腰肢,不知掐住会如何?
断了么?
意识到自己被轻轻扶住了,苏心瑜转头,见是陆承珝,便与他眉眼弯弯地笑。
“谢谢夫君。”
陆承珝负在背后的手一僵,嗓音清了清:“当心些。”
苏心瑜颔了颔首,转回头去与纪昆道:“纪大夫误会了,我虽然不知美人‘鱼’为何物,但也能猜到大抵与女子有关。”
她侧身指向陆承珝:“这位是我夫君,他身旁伺候的人全是男子。”继而指向裴行舟,“这位是我小舅,他……也是如此。”
不管了,小舅的情况,她实则不了解,先这么说罢。
裴行舟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道:“对,心瑜说得对。我们虽有点钱,但跟你说的那个有钱人不一样。”
纪昆顾自拎了医药箱:“我要出门给人看诊去了,你们回罢。”
“纪大夫。”苏心瑜喊了一声,“都午饭饭点了,我们请您去酒楼吃一顿,您看如何?”
纪昆抓了桌面上两块饼,往嘴里塞着咬了一口:“不必。”
说罢,将他们赶出屋,自个则关上了屋门。
见他出了院子远去,苏心瑜无奈叹息。
转回头冲陆承珝道:“你怎么这么……”
“自个的身体,自个的性命,你就不能着点心?”她越说越恼,“你那么高个子杵着,就这么杵着呀,话都不说,求求人家也好的嘛。”
寒风小声解释:“少夫人,公子他不会求人。”
苏心瑜一噎,站到陆承珝与裴行舟跟前。
两男子一个赛一个的俊美,皆比她高出一个头之多,此刻的她双手环抱,仰着小脸瞪他们。
陆承珝与裴行舟,一个清冷着一张俊脸,一个挂着淡淡笑意,皆静静看她。
他们这般看她,她越发来气。
“说罢,什么是美人‘鱼’?”
陆炎策看热闹不嫌事大,也凑来:“对,你们方才为何不让那老头讲?”
他个子矮小,脑袋仰得高高的。
苏心瑜又道:“我就觉得他应该有解毒的方法,因为不是很信任我们,所以卖了个关子。即便没有法子,咱们好歹得知道他师父的住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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