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在外地读书,具体有没有实际证明不清楚,就听说回去后伯父生意上小亏了一阵子。”
“呃!?”剧情反转,导致三人露出错愕表情。
其中有两想着暴露得也太快点吧,剩一个是这会儿才回味过来,三脚猫功夫的老算师湿鞋了。
“有没影响名声?”付晶又问。
周英艳秒懂指谁,喝口汤后说:“有一点,但由于离得远,太伯父家也无动静,知情亲戚们怕乱说闲话两头得罪,便没往外传。”
“不过我得强调,那算师是真有本事,看别人一看一个准。”
“英艳,即便如此也不足以说明太一鸣特殊。”李婧点道。
“如果,他亲姐姐有着同样感受呢?”
接着周英艳简述昨日听到的事迹,如打小做错事父母都一笑了之、任何要求皆得到满足、读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却总能考上目标学校,莫名认识些稀奇古怪人等等。
尤其提要求上,某些简直可以称为小孩子无理取闹。
这看似溺爱,走狗屎运的事多了,使太一芸心中生出异样,老弟被世界独宠着。
连一向明事理,贤妻良母型的袁彤,碰到有关小儿子问题,就如同遭人严重降智,错的在她眼里也是对。
“运气贼好人我身边也有,见过裸考公随意上的吗?还多次。”付晶突然攀比起。
相比不信邪,还较起劲朋友,认真听讲的田宁却喜上眉梢:“我算听出来了,此事重点根本无关乎运气,而是太一鸣的话在你伯父家堪比圣旨。”
“升职姬背后站的是他,意味你将毫无办法扳倒人。”
内心最底层遭看穿,使东拉西扯一通,想抬高个未成年本事来充当借口的周英艳,后悔起为什么今天要叫上田宁了。
自己一个关系户,到头来竟因一句招呼输给外人,实在太丢脸。
你说太一鸣当下要是成年人,还在自家公司任高职,爱怎么偏爱江芯,她都能用图美色安抚住情绪。
可到头来,就因见过一面,初印象不错,然后轻易给人提上经理位,父子俩玩呢!
好,哪怕真想玩,怎么不先考虑姐姐我?
我起码多层亲戚buff。
“被人说闲话了?”李婧瞧对面大口喝起闷酒,猜测到里头还有事。
一杯红酒干空,接着满上,周英艳破罐破摔道:“我进公司时,一些高管便知晓我情况,也都挺看好我,如今他们中个别人,没事却爱跑我面前来阴阳怪气。”
“太一鸣啊,真不愧是我的好亲戚。”再空一杯:“哈!你们说他为嘛弄人进来时,不直接给干到管理层职位。”
“非得基层起,还偏偏从我手下走。”
“酒量差,少逞强。”一把夺过剩三分之一的红酒瓶,田宁劝道:“或许是你没到人面前刷过存在感,使得有好事记不起你。”
她旁敲侧击过,英艳只与太一芸有联系,至于易买的两个公子哥,说是无共同话题,且又有年龄和性别代沟在,最后算了。
特别对太一鸣,只从照片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