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吩咐完就带着侍卫走了,程咬金和尉迟恭则留了下来,主将无新令,依旧令而为,这是军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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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外的事,侯大宝不知道,现在搜查的士兵正在反复查验侯方和封言道的身份,虽然道门三神兵的身份更可疑,尤其褚良,毛都不长很像和尚,但毕竟度牒,过所都齐全,勉强算是合格。
两个纨绔就惨了,本来就住长安哪来的过所,叫士兵去国公府和将军府查验,人家说全城戒严,去不了。反正就是想当嫌犯抓走两纨绔,侯大宝身为户主也不能幸免,
没办法了,军士准备动用武力了,安慰了一脸担忧的爷爷,三个小屁孩被带出了大门。
长安县衙的牢房满了,现在是征用坊里的两个院子作为临时牢房,长安县令,主簿忙的像拉磨的驴子团团转,光是江洋大盗,采花淫贼的案子就够忙个一年半载的,哪有空管几个纨绔的事,再说误抓又不是误杀,放出去就完事。于是乎哥被扔进临时牢房里,还好狱卒看着他们年纪小,扔的是女监,要是扔男监估计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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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因盘坐在地上,昙宗坐在他旁边,对面是李渊和老宦官。
“了因,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脾性不改,这次不但开始谋害朕的儿子,还公然派僧兵入城!啧啧......五百人,好大的手笔,攻击皇城怕是少了点,在路上袭击朕却是足够了,说吧,这次又联络了谁?”
李渊率先开口,话却让昙宗大吃一惊:“师傅,你谋害皇子,为何如此?”
了因唱了声佛号,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神色平静地说:“叔德,我为何如此,你都清楚。至于谋害你儿性命?哼哼......蛇毒见血方起效,这话还是你对我说的吧?僧兵之事乃是我一人所为,与长安僧众无关,放过他们。”
李渊冷笑着反问:“放过?然后再让这些人继续谋害朕?你疯了?”
“老衲没疯,作为交换,老衲将指使下毒的名册给你。”
“是不是认为朕不敢杀你,你就倚老卖老!”
“老衲还未出手,赌约依然有效,你确实不敢杀。......僧兵随你处置,禅僧请放归寺院,老衲不久将带他们离开长安。广目天王心地单纯,如可驯服,你自留用。”
“这些不用你说,成天说什么因果报应,现在你还不心服口服。”
“倘若你能告诉老衲,道门幕后之人,老衲立刻心服口服!”
“想都别想,你现在害怕了,那人手段高超,还有很多法子没用上,你就等着哭吧!”
“算了,多说无益,告辞!”
“杨易,送客!”
昙宗一头雾水的跟着了因起身,老宦官已经准备好了马车,登上车后,李渊朝着马车喊了一声:“别死在朕前边,你还没出过手呢!”
昙宗转头看了看师傅,发现他正在擦拭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