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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已经去了,应该快了……”李氏看着越来越多的血迹,“身子不要紧吧?怎么这么多血?这可怎么好、可怎么好……”只是想借着月信不顺污蔑正室,血却意外的多,不会是真得有什么事吧?
“慌什么?”程氏不屑地轻喝道,“怕血不多,另外弄了些鸡血……”
李氏这才稍稍放下心,“吓死,还以为真得……”
这时一个慌里慌张的小丫环领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大夫走了进来。“姨娘、李嬷嬷,大夫来了……”
中年大夫不动声气与李氏递了个眼色,李氏摆手叫小丫环出去。“一个没成亲的小丫头就别进来的,血淋淋的,别再冲着……”
小丫环原本就害怕看到血,一听这话,转身就跑得远远的了。
李嬷嬷警戒的守在门口,而房内狼狈为奸的男女商议下一步害人之计。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程氏那里关门密谋,刘氏却将何汉明紧紧抱在怀中,回想方才在花园中发生一幕幕。
一向温顺得程氏竟发疯般得当着儿子的面辱骂她,儿子一时气愤,狠狠地推了她一下。程氏当场倒地,下身流出少量的血迹。回想当时她的丫环被打发去厨房拿茶点,在场得只有他们母子和程氏及其养母,若她咬一口,他们母子俩百口莫辩……
如今想来,一切都设计好的,是用来设计她与儿子的阴谋……
“乓——”房门被人踹开,刘氏母子身子一抖,惊骇地望向门口。何厚铭怒火中烧的闯进来,手中还提着根粗壮的棍子。“小畜生,今儿个非打死你!”
不由分说,他举棍就打。榻子如雨点般落下,刘氏拼死将何汉明护在怀里,棍子都落在了刘氏的身上。最后,刘氏竟也晕倒在地,身下血流如注……
何厚铭的棍子“嘡啷”一声掉到地上,他惊惧地瞪着晕倒的刘氏。
“娘——”
刘氏不知自己已怀有身孕,何厚铭无意中打掉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刘氏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最后哀莫大于心死的刘氏同何厚铭和离,带着被何厚铭赶出家门的何汉明离开何家,住回娘家。
话说何厚铭将发妻、嫡子赶出家门,时隔一年程氏才真得生下一男婴。何厚铭一时高兴,竟扶程氏做了正室。程氏开始管家,慢慢掌控了何家所有了家产,何厚铭乐得做个甩手老爷。
刘氏的兄长、嫂子都是忠厚良善之人,收留了刘氏母子,并厚待他们。何汉明遭遇家,变得异常懂事,更加刻苦读书。
刘氏、何汉明与何厚铭断了联系整整十年,直到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何厚铭竟浑身是血地敲开了刘家的大门。
看着浑身是伤,气息微弱的何厚铭,刘氏母子是又气又急。最后何厚铭在临终前断断续续道路出了实情。
原来是他撞见程氏与一大夫行苟且之事,无意中得知他们是对失散、有婚约的表兄妹。恶毒得程氏早给何厚铭下了毒药,使他不能生育。而她生下的儿子是那表哥大夫的,他们甚至谋划着要杀了何厚铭,谋夺他的家产。
何厚铭一时气愤,冲出去要与那对狗男女拼命,却反过来被他们追杀。虽险险的躲过追杀,却深负重伤,深知命不久已。他这时才想起,被他冤枉、赶出家门的正妻嫡子。他拼了最后一口气,赶来刘家,只为见他们一面,求得他们的谅解。
何厚铭最终还是含恨而终,苦于证据不足,程氏依旧逍遥法外。直到一年后,何汉明在二十岁时中了状元。何父的冤曲才得以伸张,程氏与她的表哥被判斩立决。
本该是大团贺结局,不曾想水灾过后的一场瘟疫夺走了刘氏兄长和嫂嫂的生命,只留下他们未满十二岁的女儿刘文秀。
原本刘氏想让何汉明在满孝期之后迎娶刘文秀,可谁曾想皇上抢先一步赐了婚。刘氏原本的计划就落空了,不过刘氏随何汉明回京,把侄女刘文秀也带上。打算让刘文秀委屈一些,做何汉明的平妻。
可何汉明经历程氏算计,亲眼见父亲被谋害之后,对平妻、妾都厌恶之极。甚至发誓,今生绝不娶妾。刘氏最后也只得放弃。
萧珍珍嫁过去之后,夫妻和睦、孝敬婆婆,只除了要应付表妹刘文秀时不时的刁难,日子过了美满。
可他们夫妻成亲一年有余,萧珍珍的肚皮一直没有动静,刘氏就又动了纳妾的念头。甚至还要萧珍珍同意,让夫婿迎娶刘文秀的事情,都被她一口回绝了。
如今苦尽甘来,她终于有身孕了。
萧珍珍温柔地抚着肚皮,眼神是透着人为母的慈爱,连笑容都带着圣光。“盼来盼去,终于把他盼来了。嫂嫂,小妹也要做娘了……”
雨嫣祝福地笑了笑,心里却暗暗记下,稍会儿一定要另外要再嘱咐一下汪妈。千万不能让人钻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