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支持,还得回头码沈三万的番外,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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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群越来越近,齐虎齐豹却还是不急不慢地赶着马车,而马车里的王音儿早就拨出剑,只等来敌进范。直到快马队与他们并驾齐驱时,王音儿却没有感到一丝的杀气,而在片刻之后,马队超过他们快马向前。
虚惊一场!
王音儿收起剑,讪然地笑道:“虚惊一声,嘿嘿……”
雨嫣淡淡地一笑,心里知道他们是因她而紧张,若换做平常,他们必会泰然处之。“受我拖累,反倒失了平常的镇定,有情可原。”她的话让王音儿、齐虎齐豹完全放开了,也恢复了平日里的机敏。
“果然是明主,嘿嘿……”王音儿笑嘻嘻地上前,又是为雨嫣捏肩,又是揉腿。
“又想干什么?”雨嫣挑了挑眉,微笑着看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主子,今儿晚上吃什么呀?”王音儿忍着口水问道。“小的听曾运那小子讲,主子做的‘叫花鸡’堪称一绝,不知今晚小的们有没有口福?”
“想吃‘叫花鸡’了?”雨嫣笑着看王音儿拼命地点头,笑了。“好啊,去抓两只山鸡,就给你们做。”
雨嫣的话才说完,马车微微一动。雨嫣困惑地看向王音儿,后者神秘一笑。“必是他们兄弟俩中的一个耐不住,去抓鸡了。”
“哈哈……”
天气微暗时,他们在一处背风临水的山脚下休息。待雨嫣扶着王音儿的手下马时,看见不远处有另一群人在歇息,定神一看,正是下午超过他们的快马队。
待齐虎准备点起火堆时,齐豹提着两只野鸡回来。“主子,是不是还得烧水褪鸡毛?”
“只管开膛、取出内脏就好。对了鸡爪上的硬皮必须剥了,鸡心、鸡胗、鸡肝留下有用。”雨嫣吩咐完,就又拿出炊具准备熬点粥喝。见王音儿立在一旁游手好闲,“想吃叫花鸡,去粘土回来。”
王音儿环顾左右,看只有自己闲着,只能点头去寻粘土去了。
一切准备就绪,三人目瞪口呆着看着雨嫣直接将和好得粘土抹到鸡身上。王音儿急得直呼,“主子,这……这鸡还能吃吗?”
“叫花鸡、叫花鸡,叫花子偷来鸡。没水、没锅、没碗,不如此烧,又该怎么做?”雨嫣白了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直到她把两个粘土团放进火堆里烧,三人还是不信地盯着火堆。似乎害怕那两只鸡突然从火中窜出,飞走了!
不到半个时辰,当雨嫣敲去土块,轻松地带下鸡毛时,三人惊叹道:“原来如此!”
两只叫花鸡完全被剥开时,香气扑鼻。那味道让另一群人馋涎欲滴,再看看自己手中干巴巴的牛肉干和干饼,全然没了味口。
见主子兴味索然地放下手中的无味的食物,身为下人的刘海极有眼色的问道:“主子,小的去买些吃得回来。”
那主子沉默片刻,几不可见得点了点头。刘海领命,匆匆来到雨嫣他们的马车旁,深施一礼。“打扰几位……”
雨嫣见来人,衣着样式、颜色都很普通,但所用布料却是上等的材质。故未等别人说话,她先起身还礼。“不知先生有何事?”
“连日赶路,家主食欲欠佳。不知可否卖些美食……”刘海满脸堆笑,语气温和。
王音儿闻之,不满的撇了撇嘴角。“两只鸡勉强够四个人吃,哪里还有卖的份儿?”
刘海为难地立在那里,留也不是,走也不是。若不是主子一向管束手下颇严,哪里会如此尴尬?
“难得有人赞赏在下的手艺,这半只鸡就送予先生了。”说着雨嫣起身将盘中的半只鸡递给刘海,“这里还有热的小米粥,也来一碗?”
刘海乐得直点头,“感激不尽!”最后他乐呵呵地端着鸡和粥走了,还不忘一再道谢。
直到人走远了,王音儿不满地抱怨道:“白白便宜了别人。”一向沉默少言的齐虎笑着说道:“主子好眼力。”
“虽行事低调,想来也是贵胄。算是予人方便,予己方便。”雨嫣淡淡一笑,悠闲地喝起粥。坐了一天的马车,还是清粥小菜最合味口。
看主子吃光盘子的鸡,喝光了碗里的粥,刘海欣喜地翘起了嘴角,极有眼色地递上帕子。主子擦过嘴,又把帕子丢给他。“送锭金子过去,在路上难得吃到美味。”
“是……”刘海撤下盘碗,亲自洗净后,送还给雨嫣。“谢谢,这位爷。我家爷说难得在路上吃到如此美味,小小意思不承敬意。”刘海极为诚恳地双手奉上一锭金子。
雨嫣淡淡地看了一眼金子,笑了笑,“恐怕连人带车加一块儿,也没有这锭金子值钱。只是赠予,不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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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一怔,红着脸匆匆逃开了。
“赠予,不卖人!”听刘海原话回禀,那位俊美的大叔扯了扯嘴角,“说得,倒是有趣。算了,就算朕吃一餐白食,欠了份人情。”他举目看过去,不由被眼睛看到的一切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