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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雨嫣兴奋地盯着萧峰,手紧紧地抓住萧峰的衣袖,见萧峰故作神秘的卖弄,心急地催促道:“快讲呀!”
“张广林!”萧峰面带得色得说一个人名。
雨嫣一怔,完全陌生的名字,难不成是长安城最新崛起的人物?“何许人也?”
“丞相之子、皇后嫡亲兄弟、长安张家的长子长孙!”萧峰淡淡一笑。他为人憨直,却不愚笨。听完雨嫣的条件,他多少能猜出她的妙计。
“皇后的兄弟?人品如何?”如此显赫的顽绔,未曾闻名,可不能误了好人!
“张广林自幼体弱,被张家送到华山习武,前些日子才学成归来。”萧峰语气平静,只是嘴角的不屑却瞒不过雨嫣。见雨嫣满脸疑惑,他只好继续说道:“学了些花拳绣腿,自恃天下无敌,在长安城内欺男霸女,时常出入妓坊。倒生了副好皮囊,很是合适……”
“一代新人换旧人,长安城内的新贵果然不同凡响!”雨嫣无限鄙夷地撇了撇嘴。
萧峰宠溺地将她搂进怀里,“臭鱼配烂虾,也算是一桩良配!”他难得心情愉悦的开起玩笑。
嫣然一笑,她环上他的腰。“既是良配,不妨做一回没有媒人礼的红娘!”二人交头接耳,一阵秘谋,时不时的爆出低低地笑声……
张广林得意地自绵软的身体上爬起,便再也不看方才还和他同赴乌山云雨的小寡妇。双腿落地,有些脚软,差点跌倒。
真他妈的够劲儿!差点被这小寡妇榨干!若不是他武艺了得,只怕如今已趴倒地她的床上!张广林带着几分得意看了看,床上的瘫软如泥的小寡妇。那副狐媚的模样,他恨再大战三百合,只是……
“公子……”小寡妇媚眼如丝的缠住张广林,“夜深了,就歇在奴家这里……明早再走……”
掐住她娇嫩的小脸,亲了亲她红艳的香唇,他差点就应了。转念想起自家老子的家法,他轻轻一颤,还是算了吧!“小心肝……今晚实在是有事,等明晚本公子再好好疼你……”捏了捏她嫩细的下巴,他略带遗憾地穿好衣服,晃晃悠悠地走出小寡妇的院子。
小寡妇本就是长安城内一有名的暗娼,就住在离长乐坊不远得的巷子里。张广林自恃有功夫傍身,身边极少带小厮,一是不方便,二是容易被自家老子发觉他的去向。
哼着小曲,间或打着哈欠,他信步打巷子里出来,懒懒地往家的往向走去。路上见到站街、拉客的娼/妓,也会与之调笑两句。张广林相貌出众、身材魁梧、穿着不凡,自然引得众多女人的垂爱。
“公子~~~让奴家陪公子饮杯酒吧……”一阵香风飘过,芬芳四溢的身体扑上来。
张广林下腹一紧,可看看天色,只得惋惜的推开她。“本公子今天晚有事,明儿一定来寻你!”
“公子……”带着哀怨,无奈的娇嗔道:“明儿公子可一定要来,奴家是百花楼的绮红,千万要记得来寻奴家,奴家等着公子……”
“好……绮红!本公子记下了!”他愈发自满得摆了摆手走了,孰不知黑暗处早有两双眼睛盯上了他……
张广林自叹桃花运太旺时,对面走来蒙着面纱的一个少女,身姿丰腴,举手投足间带着无限的风情,看得他不由得睁大了眼睛。虽看不清她的容貌,可看她明眸善睐、仿佛带钩的眼神,任他阅女无数,还是忍不住动心,似丢了魂儿般跟在她身后。“姑娘……夜深人静,街上不太平,独自一人出门实在……让在下送姑娘回家如何?”
“扑哧——”少女转身一笑,眼带娇含情的望着他。“有劳公子,小女子先行谢过……”施施然行了礼,迷得张广林差点流出口水,早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自家的老子当然更是丢到了九霄云外。
两人转身来到一处僻静昏暗的巷子里,张广林毕竟习过武,觉察脑后邪风一阵,刚要回身抗敌,却觉得腰间一麻,动弹不得。脑后被重重一击,直接倒在地上,人世不醒。
“怎么就在这儿动手了,万一被人看到如何是好?”碧玉揭下脸上的面纱,板着脸训斥道。
而身后的假男人却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在巷子口守了着,不会有人看到!”说罢,轻轻地吹了一记口哨,自巷子口窜过来一个人影。二人左右架着张广森直奔巷子停着马车而去,并未发现地上刚刚多了一块小石子。碧玉紧跟在身后,见有人走过,便嗔怪道:“非要贪杯,如今烂醉如泥,回去非得让老爷好好敲打、敲打!”三人的脚步未停,在外人看来,再寻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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