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新闻言破涕为笑,言道,“这都半个月了,teacher pan也不见来给咱们上课,你觉得奇怪不?她到底得了什么病?”谢新近于自言自语似的问道。
杨建新收回盯视着蓝天中那几朵白云的发酸了的眼睛说道,“付长利前两天和我聊班上的情况的时候跟我说,teacher pan刚开始的时候是查出来怀孕了,他婆家人让她休息上十天八天的保胎!”
谢新轻呼了一声,“什么怀孕了?她不是还没结婚吗?前些天咱们不是还讨论什么样的男人能娶到她呢,怎么就怀孕了!”
(六十二)
杨建新瞪着大眼珠子瞧了谢新一眼说道,“teacher pan是早有丈夫的人了,还轮得到你我这样的半大小子关心她有没有男朋友的事?那可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再说了,那个一个人儿,得有多少人挖空心思呢!”
“可什么样的人才能娶到teacher pan这样的人呢!”谢新好奇而又急切地问道,眼睛一直盯看着杨建新。
这时大眼贼似在卖官司,故意拖了很长时间才继续说道,“是一个当兵的,一个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的军官!现在那军官仍是个现役军人,供职于九三七部队大院,对,就是县城新华大街大烧酒胡同口的那个部队大院,人家可是副团级干部呢!这回知道啦?!知道也别瞎传去,这是人家潘老师的私事呢!”有意无意间,teacher pan被杨建新改成了潘老师,但听他继续说道,“可谁想,这次怀孕竟不是普通的怀孕,而是什么宫外孕,需要做手术,做手术时很有可能大出血!这些都让潘老师给赶上了,怎么就那么寸!”
停了好长时间杨建新才继续说道,“teacher pan总算命大,捡回了一条命!至于身体能恢复到什么程度,还能不能给学生们上课,那就不好说了!反正咱们的英语课是别指望让潘老师给上了!”
teacher pan就这么迅速地没有任何征兆地从同学们的视野中消失了,直到谢新他们初中毕业,也没有谁再见过她。就像那漆黑夜空中的那一朵绚丽的礼花,迅速绽放之后又旋即消失得没了影踪,但她让同学们知道了这世界上存在着美丽与优雅,她告诉同学们说,去追求吧,你或许会得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