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醉熏熏的福克西了，一旁的船员们都没反应过来。
不过愣神的功夫，福克西就已经通过物理醒酒，进入婴儿般的睡眠状态。
“船长…船长！？”
“发生什么了吗？”
“我们要不要反抗一下啊？”
有人在犹豫，有人在行动。
布鲁斯解决完一个，还没活动开来，其余人就被阿布萨罗姆带着一群僵尸倏忽冲散。
一船百来号人，都是树倒猢狲散。
很快就被捆成了一团。
“难怪没印象，才两千五百万贝利的悬赏。”阿布萨罗姆从船长室里找到福克西的悬赏令。
“什么年代了，还在玩戴维游戏。”
“再不醒就给你扔海里了。”
他们收拾完一切后，天已经亮了。
布鲁斯站在一旁，静看着阿布萨罗姆的举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甚至觉得有些温和。
他在哥谭针对那些罪犯的手段可要酷烈多了。
“等等，我醒了！”
福克西很早就醒了，看到虎脸怪人真要把他丢下去立马反应过来。
不过阿布萨罗姆也是嘴上吓唬一下。
就准备要放手的时候，却听到布鲁斯漠然说道。
“给他丢下去泡一会儿。”
有些东西不吃点苦头是不会好好说话的，布鲁斯不会跟他们多费口舌。
阿布萨罗姆先是愣了下，然后又立马应道：“是。”
他抓住捆在福克西身上麻绳的线头。
然后在这家伙身后一踹。
“等等，等等啊！”
福克西慌乱地惊叫。
他是能力者，一落入大海顿时就跟石头一样直接沉了下去。
要不是阿布萨罗姆还拽着线头的一端，这会已经要沉底了。
“福克西船长！”
布鲁斯的目光扫过，银狐海贼团的其他成员就是浑身一颤。
就是这种毫不在意的恨劲。
让人不敢直视。
“可以了吗，船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阿布萨罗姆都有些怕那头银狐真的淹死了。
海面上的水泡都见不到了。
布鲁斯默不作声，手指头在船舷板上轻轻敲击着，沉闷的回响声顿时将所有人的心脏一下揪住。
这是审讯时很有用的技巧。
适当节奏的敲击，能将这种压迫不断放大，就像是恐怖电影里喜欢用的滴水声一样。
有如杀鸡儆猴般，将恐惧的种子栽在观看者心中。
哥谭市的惯犯们，都对蝙蝠侠的恐惧审讯印象深刻。
他会拿捏在死亡的边界。
“拉起来吧。”
布鲁斯见闻色一直感知着水面下的呼吸。
自从那次深潜后，他的见闻色就有了些新的变化，对灵魂、气息之类的东西格外敏感。
广度大概就是阿布萨罗姆手中那麻绳的长度。
十五米左右。
被拽起来的福克西满脸浮白，在昏迷状态。
死不了。
“继续你的事。”
“好咧！”
阿布萨罗姆顿时咧起嘴，气势汹汹地朝银狐海贼团其余的人询问起来。
有布鲁斯在震慑在前，这帮家伙现在完全是知无不言。
不过阿布萨罗姆越问，眉头就皱得越深。
随后又带着僵尸水手去船舱里搜寻了一番，回来时脸色就阴沉如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