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你是头你说得算。”杠精教官有点垂头丧气。
韩教官碰碰内务长，压低声音：“内务长，那一周后谁来收拾厕所？以后一周周轮流吗？”
“不，一周后卫生组长职位取消，一切恢复正常。”内务长说，“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让杠精教官明白规则的可伸缩性。领域，是有边界的。”
袁罡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到，新兵营只揭开假面小队两张面具，实战比赛结果：假面小队获胜！”
消息通过扩音器传达，训练场上的人很快就都知道了，新兵们情绪稍有低落，不过这结果在大家预料之中，也没那么难接受。
假面小队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放下悬着的心。
漩涡握紧拳头挥了挥：“还得是队长啊，要是我真不一定挺得住林七夜的神明威压。”
“切！别提你了，人家红毛他们根本不屌你啊，不稀罕揭开你的面具呢。”月鬼笑话他说。
“喂，你个败军之将第一个出局，有何底气笑话我，真是连脸都不要了。”漩涡反击。
“别吵了。”天平制止他们无休止的争论，“队长是没输，可我咋觉得有点古怪，好像凭空丢了点什么。”
蔷薇点点头：“老娘附议。好像有几秒的人生被队长给偷走的感觉啊……”
天平用咳嗽打断她：“瞎说什么大实话，赢了就是赢了，要尊重听从地下裁判组的裁决，假面小队获胜，耶！”
几个人互相瞅瞅，默契地点点头。
战场上，王面冲着林七夜耸耸肩，将刀还鞘：“看，时间到了。教官组喊停了。”
林七夜眯了眯眼睛：“你……不讲规则，作弊。”
“嘘……别喊，这种事不好乱叫的。”王面使个眼色，放低声音，“我承认你刚才打赢了我，可问题是你我是要争个输赢吗，你不想新兵菜鸟提前回家进入生死战场吧。”
林七夜翻翻眼睛：“你是说让我白赢了，我是个讲规则的人，让我说假话我很痛苦的。”
王面眨眨眼：“回头你可以向黑哨裁判组，啊不是，是向教官组提出申请要补偿，以胜者的身份，估计能有五十万以上的奖金，还有禁物奖励什么的，我想这样你的规则……”
林七夜微微沉吟：“这个我懂，领域有边界、规则有适用范围，可那帮兄弟……你知道的，有人是天阶古神明的传承，火眼金睛可不瞎啊。还有和你对决的机会是我和人家商量来的，我铩羽而归很难办的。”
“你是说红毛吧，我想对你们几个战斗到最后的新兵，守夜人都会有所表示的。红毛怎么也是挑飞假面面具的第一个人。这叫首杀之功，教练组不会装不知道的。”
“……”
“还有我欠你们一个人情，你什么时候想问神明代理人的事情，可随时来找我。”王面承诺说。
林七夜转身返回，与祝燚几个人会合。
“谈妥了七夜？”祝燚神秘莫测地说。
“什么谈妥了，你说的我不懂，时间到了，咱们还差一张面具不是么。”林七夜假装啥都不懂。
“七夜骗朋友被雷劈啊。你看胖子这个单片眼镜，听说是禁物【真视之眼】啊，你不小心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
“好了好了，逗你们的，王面说教练组会给咱们补偿的。”林七夜连忙解释，“但是集训营不能停，谁也不想新兵们不经过打磨就直接上战场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