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将王路一眨眼间剥光看瓜的周妙彤此时骤然僵住,仿佛被王路时间暂停了一般。
如葱白的手指被王路的手按着,眼睛瞪得大大的,其中充斥了不解与惊讶。
精致的鹅蛋脸吹弹可破,尤其是那欲拒还迎的脸,更是让人忍不住欺负他。
若不是王路有先办正事的习惯,就先把周妙彤给办了。
“看来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啊。”
王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距离周妙彤不过四五寸的距离,此时二人都能感受到对方呼吸,尤其以周妙彤为甚。
王路刚才被三下五除二差点脱光是有点措手不及,现在倒是恢复了往日的淡定,开始重新将周妙彤掌握在手心。
正如他所说,他喜欢主动,不喜欢被动。
那种掌控别人的感觉对他来说,比事情本身更令他舒爽。
周妙彤长得这么漂亮,王路真不至于做个太监。
人家穿越成太监的,都想方设法的把那办事的玩意儿长回来办事,他又怎么可能对自己精神阉割?
周妙彤强忍着内心的颤栗,想要伸手抓住王路,却发现双手被王路一只手按住动弹不得。
本来女人的力量就小,像周妙彤这种躺着赚钱的更是弱柳扶风,手无缚鸡之力。
王路感受到周妙彤的反抗,再次握紧了手中软嫩的两只属于周妙彤的手,微微挑眉说:
“别挣扎,也别叫,既然我问你这事儿肯定就是知道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了,你要是想知道的话我放开你,咱们慢慢聊?”
周妙彤咬着嘴唇思索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锦衣卫是什么人?
那是京城百年来臭名昭著恶贯满盈的朝廷鹰犬,周妙彤的家就是被锦衣卫抄没的,如今提到周妙玄,周妙彤怎么可能不害怕?
秋后算账等词儿一溜烟从周妙彤脑海中闪过。
下一秒,王路已经起身下床,直接走到了桌边。
桌上还有剩下的酒菜,王路不乐意吃别人剩下的。把门打开之后,重新叫了酒菜过来。
关上门,王路看周妙彤双手缠在胸前一动不动,眼睛不自觉的在肚兜上转了许久,大饱眼福之后这才说道:“你还要不要听我说事儿了?赶紧穿好,别待会儿送菜的龟公进来给你看完了。”
周妙彤反应过来,赶忙将肚兜重新绑好,又把衣服简单的一扎。
那抹雪白顿时被藏了起来,令王路少了许多乐趣。
周妙彤起身坐在床边,表情有些悲伤地说道:“我在这里早就被人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不差这么一回。”
王路将佩刀放在墙边的柜子上,踱步到窗口,看着临着远处小花园中露出的一个白色身影,嘴角攀上一抹笑意道:
“事儿可不能这么说,工作归工作,生活归生活,你得把工作和生活分清楚啊,哪怕是官妓咱也得有自己的坚持不是?”
周妙彤稳住内心的慌乱,不想让王路拿捏自己,于是假装若无其事地说:“到了这步田地,什么生活和工作都跟我无缘了,无非是了此残生,等到残花败柳了,被发配去给新人洗衣做饭,等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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