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这个结论让王佑猛地一惊,旋即便思索起来。
“功劳之大者,无外乎劝进和救驾。”
“富贵险中求,若是趁这个机会,好好表现,即使没能救驾,也可以在皇帝面前再露下脸,加官进爵就指日可待了!”
“他们人数太多,且装备整齐,我虽不怕,但终究是蚁多咬死象,还是谨慎些为上!”
想到这,他不再耽搁,疾步蹿上左边的山坡,远远的缀在后面,向南边的谷口缓行而去。
为了不引起谷中蒙古人的注意,王佑没有全速行进,只是亦步亦趋的跟在马队后面,很快便来到了刚刚的入口之处。
中间还发生了一件小插曲,五六个家仆打扮的汉子在王佑杀虎之地徘徊,不知在做些什么。
蒙古的前锋哨探发现后,顺手都射杀了,只一人见机不妙,逃到了谷口,终究还是被追了上来结果掉性命。
精锐的骑士们陆陆续续的出了山谷,在宽阔地稍作修整后,一部分人开始穿着齐腰甲,一部分人则给携带的燧发枪装填弹丸和火药。
他们有条不紊的做着各种战前准备,场面虽有些纷杂,却不混乱。
王佑远远的窥视着,心中又一次感叹道:
“一般的部族可拉不出如许多的精锐,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火器。
看这样子,应该是漠北喀尔喀部的人马了。”
一念至此,他又不禁有些疑惑:
“山谷北边照理应该有不少大临的骑兵游弋防备啊,怎么能让人成建制的混进来呢?”
大概一刻钟之后,蒙古骑兵们全员上马,奔着西南方向扬尘而去。
王佑等对方走远,这才从山腰处下来。
一番查找后,在离谷口里许之地,发现了早前逃走的栗色马。
这大牲口正悠闲的啃食着地上的青草,见主人出现,很是高兴的冲了过来,用头亲昵的蹭着王佑的脸。
他感慨的顺了顺爱马的鬃毛,心道还是你这畜生机灵,然后翻身上鞍,向着围场看台的方向快马加鞭,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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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鳌等人见王佑进了山谷,等了约一盏茶的功夫,这才让随行的家丁们携带硬弓重箭,远远的缀在后面,以作接应。
过了半响,一匹栗色马率先跑了出来,这畜生略一停顿后,竟头也不回的向着西方扬蹄狂奔。
裘凯担忧的说道:
“不会真出事吧?”
谢鳌倒是有些担当,镇定的回道:
“慌什么,我们在谷里安排了四五个猎户,又派了五六个家丁进去,除非那姓王的一个照面便被老虎咬死,不然能出什么事!”
陈也俊也不安的问道:
“可王佑若是知道我们放虎伤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啊!”
谢鳌更加不屑了:
“我亲姑父都被他射杀了,报复一下怎么了?”
见同伴还是一副惴惴的样子,他没好气的说道:
“我们家是苦主啊!就是告到皇帝那里,只要他姓王的没什么大事,就也不会把我们怎么样!
你们就安心吧!”
其余几人一听,确有几分道理,于是便静静的等着事态发展。
谁想又过了大概一刻钟的工夫,一个谢府的家丁惊慌失措的跑出了山谷。
这人像是吓破了胆子,一路大喊大叫的吵嚷着。
几人离得有些远,一时间听得不是很真切,只能断断续续的听到些“救命、快跑、莫杀我!”之类的话语!
谢鳌奇怪的说道:
“这奴才怎么一个人出来了,若是王佑杀了老虎往回走,我们的人见了也应该一起出来才是啊?
再看他这副样子,仿佛后面有人追杀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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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凯也很疑惑的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