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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佑边跑边射箭,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又有十几人惨遭毒手。
见几十个喀尔喀骑兵从队伍中冲了出来,也不恋战,掉转马头便向后方逃去。
他控制着胯下骏马,不时的扭头观望,计算着双方的距离,等差不多五十步左右时,回身照着领头之人就是一箭。
巴布见追击之人竟然隔着这么远便开弓射箭,心中不免一哂。
刚想嘲笑南蛮子胆怯无用时,一支势大力沉的箭矢已然来在了他的额头之前,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瞬间便插入这位千夫长的脑袋之中。
他的身体仿佛被铁锤击中一般,猛地被这支重箭带下了马背,重重的砸在地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带着不解和恐惧,巴布的意识很快陷入一片寂静。
其余追击的喀尔喀骑兵们见到千户被杀,脸上都是一愣,心中立时充满了愤怒和恐惧。
主将阵亡,几个亲卫活着回去便是死罪,剩余手下们虽不至于丢了性命,但也要接受相应的惩罚。
故而这些人疯了一般,根本不再体恤马力,拼命的鞭打坐骑,全速向着敌人冲锋而去。
王佑故技重施,回身又是两箭。
他对身体的控制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全速奔腾的战马上,也可轻松自如的完成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又有两名同伴坠马,其他人等却置若罔闻,仍是闷头猛冲。
因为他们很清楚,前面的汉人蛮子可以用反梢弓在四五十步的距离将人射杀,而他们在策马奔腾的情况,即使是二三十步内射出的箭都没有准头。
为今之计,只有冲到近前,要么抵近射击,要么贴身马战,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观世音菩萨啊,这是哪里来的变态!箭术好的离谱,射击专挑脖颈和面门,身上的甲胄都成了摆设!”
众骑心中暗暗悲叹,却也只能咬紧牙关,猪突猛进的向前狂奔。
王佑胯下的栗色马速度虽然不快,但胜在耐力持久,喀尔喀人骑的却是典型的蒙古马,全力奔跑下速度也就那样,因而你追我跑的情况下,距离虽越来越近,但总能保持在三十四步左右。
王佑频频回身,一箭就能带走一名追击的敌人。
身旁战友纷纷惨叫着落马,巨大的恐惧笼罩在这些喀尔喀骑兵头上。
除了萌生死志的巴布亲卫外,其余人等承受不住心中的压力,胡乱的射出箭矢后便悄悄的降低了马速。
凌乱的飞矢自然不可能对王佑造成任何的伤害,他双腿夹紧马腹,扭转身子,几箭就将已经越众而出的巴布亲卫射杀在马背上。
上赶着送死般的战法让人看不到一点希望,在损失了二三十人后,这支追击队伍最终还是被吓破了肝胆,惊慌失措的一哄而散。
王佑直接掉转马头,奔着四散的蒙古人便冲了过去。
他专挑那些聚成一堆的溃兵追击,几箭就能将人群射散。
如此反复冲杀了几次,当箭囊中的飞矢全部耗尽后,这些喀尔喀骑兵除了十几骑见机较早,逃出生天外,其他人等都被射落马下,殒命在这片围场。
稍微晃动了下有些发酸的手腕,饶是王佑铁打的身子,此时也不免有些劳累。
两把弓都已损坏,现在这把眼看也快撑不住了,刚刚战斗的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也就是王佑这不讲道理的身体,换个普通人,四条胳膊也得给拉废了。
他匆匆打扫下战场,将战弓和箭矢都补充齐整后,又扒了几件甲胄,自己则换了一匹敌人的坐骑,继续朝着之前的方向狂奔而去。
“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希望皇帝陛下能多撑一会,千万别在我赶到前就饮恨西南啊!”
王佑心中暗暗祈祷,马鞭挥的不免又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