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就是不开心啊。
她哭得双肩不住地颤抖着,哭得让人心疼。
等林听渐渐缓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车子停在了林家。
白叔正在院子里浇花,看到大门外突然停下一辆轿车,便多留了几分心眼。
自从林家两任家主先后去世,而现任家主又住在陆家之后,这么多年过去了,前来林家老宅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当看到下车后的人是林听和寒砚时,白叔激动得直接将花洒扔在了一旁,连忙小跑着过去开门。
林听本来还哭得昏天黑地,一回到林家,就跟天性释放一样,到处跑来跑去,活力十足。
就跟儿时一样,一会儿动动花朵,一会儿逗弄逗弄乌龟,一会儿又跑到厨房打开冰箱。
只是,不知从何时起,陆廷宣就不怎么乐意让她回林家了。
是高中的时候呢,还是大学的时候呢?她也记不大清楚了。
见到寒砚不知在和白叔聊些什么,她突然又悄悄挪到他们身旁,好奇地问道:“你们认识啊?”
寒砚并未言语,反倒是白叔笑着开口道:“我在人才新闻里常常看到有关寒总的报导,没想到今天见到了本人。”
白叔接着问道:“寒总,有时间吗?不知方不方便留下来一起吃个午饭?”
见寒砚点了个头,林听怎么觉得白叔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林听主动领着寒砚参观起林家来,开口道:“你看,我家现在是旧了点,可还是比你家要温馨。”
屋内还是有些闷热,林听把外套脱了下来。
她这一脱,寒砚眼神明显变了,眼睛紧紧的盯着她锁骨的位置。
林听尴尬了片刻,赶忙把领口整理了一下。
衣服能遮盖住的地方,全是陆廷宣昨晚留下来的各种痕迹,光是想想都觉得一定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