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徒弟这样的老大难,还不是让我解决?”
裘宿经常叫大徒弟二徒弟全家过来吃饭,围成一桌,特别热闹。
沈磡做饭,粱泡茶,分工合,其他人都歇着。
沈磡和粱偶尔聊几句,很快便从对方身上找很多相似点。
粱:“我和阿薷错过十五年,乐乐长到十五岁,我也没怎么陪他。我自然不希望多一个孩子来分走阿薷注意力。”
沈磡:“一个两个就够。”
殷薷过来端走粱泡的花茶,走动,脖颈的红痕若隐若。
沈磡提醒道:“如果不想要孩子,还是得小心一些。”
粱:“嗯。”
沈磡:“……”为什么他好像答得挺轻松,难道是年纪大?
沈磡上下打量一眼粱,明明看着还是三十出头,已经金玉其外吗?
粱:“这是什么眼神?”
沈磡抿抿唇:“没什么。”
虽然暂时要忍着,他并不羡慕粱。
沈磡道:“男人忍一忍没事,最重要的还是不能让媳妇受苦。”
粱:“忍什么?”
沈磡一愣,忽然意识到什么,直截当地:“们怎么避孕?”
粱:“他们那一族……”
他略过布郦族具体的称呼,“有自己的办法,好像每个人都不太一样。”
沈磡追:“什么办法?”
粱:“我媳妇的事,为什么要告诉?”
沈磡:“的意思是,每个人都有办法?”
“当然。”粱愣愣,看着沈磡,“该不会一直靠忍吧?”
沈磡深呼吸下,操,自己媳妇从来没在布郦族生活过,不知道这个还能怪谁。
所以,舅舅应该是知道的啊。
沈磡心想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殷雪臣。
当晚,沈磡回家,好好地把媳妇哄一下,然后道:“能不能舅舅。”
顾长衣:“什么?”
沈磡耳语一番,顾长衣瞪大眼睛:“所以不是不?!”
沈磡:“……”
我哪里不?
顾长衣:“不早说,我都接受事实。”
沈磡:“别……舅舅。”
“这怎么好意思啊。”
顾长衣嘴上说着,最终还是厚着脸皮询殷雪臣。
殷雪臣:“得等生完孩子三个月后,才能看出来哪种草药对有效,塞枕头里就好。”
顾长衣:“噢,我就随口。”
殷雪臣:“那怎么看我就不说。”
顾长衣:“舅舅!”他哪好意思殷薷啊!
殷雪臣:“在三天后……”
顾长衣一一记下。
三日后,顾长衣趴在床上,心想,爱情伤身,还是亲情比较温暖。
沈大傻子真是憋狠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