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黑石教真如成广笑分析的这般,还的确和惯常的认知不大一样。
方纵迟疑了一下,终于问出了深埋心底的一个疑问。
“大人,他们拿的那个黑石到底是什么东西?”
成广笑没有回答,而是先看了雷鸣一眼。
“雷捕头,你知道吗?”
“二十多年前经手过一个案子,和黑石教有关,当时搜到了两块黑石,”雷鸣神情复杂,“那东西邪门得很,不好说。”
“我看过一些卷宗,可都说不清楚,”成广笑皱眉道,“黑石极有可能来自远古时期,具体是什么来头没人知道。”
“那黑石有什么用途,或者功效?”方纵继续追问。
成广笑略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还是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据传,黑石可沟通五行贯穿阴阳,每个人拿到黑石以后,感受都不一样。”
“那什么样的人才能获得黑石?”
“这个我知道,”雷鸣接口道,“凡是所谓核心弟子,就可以得到一块黑石。”
“那黑石的数量岂不是有很多?”
“嗯,有人估算过,总数恐达到数十万块。”
“这么多?”方纵有些吃惊,跟着又有点失望,“那岂不是没啥稀奇的?”
“不是这么说的,”成广笑反驳道,“黑石对于黑石教教众而言,具有极为重要的意义,就如同圣物一般。”
精神上再怎么看重,数量这么多也就不值钱了。
可为什么在自己身上,黑石似乎很奇特,感觉比一般的法器都要神奇。
难道是因为只有自己用鲜血“喂饱”了黑石?
方纵点点头,不再多问。
……
“既然提到海边的山洞,那就去看一下。”成广笑作出了决断。
于是,让张里正准备了一些热汤,给马匹加了一次料,一行人再次出发。
头前带路的是张宝根,苦水村没有骡马,所以他骑的是一头驴。
这么一来速度自然提不起来,只能说比步行快一些。
苦水村位于县城城南,离海边还有将近百余里,今天肯定是赶不过去的。
由此可见张宝根性子有多野,居然能跑这么远去钓鱼。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当年其实是去另一个村子赌钱,赌输了无聊,才拉着几个人跑去海边散心。
方纵不想听他胡扯,转而问起了他儿子的八字。
“啊,八字?”张宝根一愣。
“你该不会不知道你儿子的八字吧?”
以张里正在苦水村的身份地位,孙子生下来肯定要请人算一下的。
“我,我不怎么识字,”张宝根讪讪地陪着笑,“所以,记不大清楚。”
“那你儿子出生日期和时辰总记得吧?”
“记得,记得!”
张宝根似乎对自己能记起儿子的生日很是得意,清了清嗓子报了一遍。
“昭熙十九年,七月二十六,午时!”张宝根得意地说,“那天中午太阳毒得很,我记得可清楚了。”
方纵没理他,而是默默在心中盘算。
目前失踪的十个孩子里,六个男孩,四个女孩。
根据已知的六个孩子出生时辰,排列如下:
小草出生在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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