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他烦透了她那副以丈夫为天的模样,真的让人提不起一点兴趣,他有着男人该有的劣根性,对温母除了偶尔良心发现的那一点愧疚之外,没有一点感情。
他想,要是他和玫莉丝结合,那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很漂亮,混血儿,既有西方立体精致的骨相,又有东方柔美兼具古韵的皮相,一看就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当他第一次见到襁褓里的温语汀的时候,他简直兴奋地不能自已,他想他一定会将她好好养大的,那是他的女儿,所以他把她带回了中国,带回了温家,要不是霍宴词突然出现横插一脚,这会儿的他们只会是父慈女孝,而玫莉丝也会回来他的身边。
想到这些,温父又拿了一根烟,他狠狠地吸了一口,随后闭了闭眼。
没关系,人死了就死了,那样也就没有人再来阻止他要做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佣人一推开温父的房间就被里面的烟味熏得连呛了好几声,她咳咳咳的,走过去将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拿起。
从里面挑挑拣拣的弄了三个烟蒂出来,她又朝外头召唤,“拿瓶清新剂过来。”
打扫了房间出去,佣人小心地关好门,却在转头看见温父的一瞬间捏着垃圾的手收紧。
温父站在台阶上,视线从头到尾地将她打量了一遍,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不说话。
一瞬间,气氛沉闷得有些可怕,佣人小心翼翼地抬头,只能主动开口问,“先生,您是落了什么东西吗?”
按照温父的习惯,他这会儿应该在吃早餐。
“没事,你先下去吧。”
话落,温父就略过她重新进了房间。
等到佣人的脚步声在楼梯上彻底消失后,温父才去衣柜里拿了东西出门。
脑海里忽然又浮现了温母写的那句话。
玫莉丝,我知道你藏在哪里。
出乎意料的,就在霍宴词让人打听那个外国人近来动向的时候,他们竟然主动找到了他。
他是被陈清河带过来的,要求在他的办公室谈话。
霍宴词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卧室里拿着鸡毛毯子教训某个赖床不起的人。
“温语汀,十二点了,我怎么跟你说的,早饭不吃,中饭也不吃,你皮痒了?”
说着,他还真扬起手柄在小女人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力道不重,可那屈辱感直接爆棚了。
温语汀蹬掉被子,也跟着恼了,她把枕头朝他甩过去,声音却还是绵软的,带着睡意,“怪谁啊?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不清楚吗?”
他怎么有脸怪她的!
“我让你不吃饭了?”
霍宴词扔下手里的东西,直接将重百斤的身子朝她压过去,他捏她的脸,凶她,“现在赶紧起床,给我去吃饭,你等我回来的,我会问他们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
“快点!”
他将人提溜起来,拿过一旁的衣服往她的身上套,动作急迫间略带粗鲁。
温语汀瘪嘴,委屈巴巴地垂头,“都说得到了就不会珍惜,我看你就是这种人,我答应你结婚了,你就本性外露了是吧?”
“你怎么这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