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赶紧站直身子把衣服绑好,匆匆拿过旁边的绷带,对江然笑笑。
“那主祭儿。”她做了个深呼吸,然后露出惯常的灿烂笑容,“我去找修女的妹妹儿帮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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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江然缓缓放下双手,瞅着面前似乎恢复常态的洁瑞,“那你去吧。”
她点点头,然后扭头飞似地开门跑了。
从那摇摇晃晃的脚步,以及快扩散到耳根的红晕,足以看出她还是多少还是有点余韵的。
“吾主。”修女长漫步而入,脸上的笑容依旧显得平静,“我打扰到您了吗。”
“不如说你救了我啊。”江然对修女长竖了个大拇指,“好入场!”
修女长笑而不语,微微偏头,像是在表达迷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但江然怀疑她什么都知道。
“那么,又有什么事吗?”
“是阿丽娜女士,吾主。”修女长欠身行礼,“她强烈要求要见见您。”
“她不是还在闭门反省吗。”江然闻言挑挑眉,“我记得她这几天该被关在房间里,谁都不准见,你们怎么知道她要见我的。”
“她用面包的碎屑引来了麻雀,然后把要求见您的字条绑在麻雀腿上,然后剪了麻雀的翅膀,把它从门缝里塞了出去。”
修女长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只小麻雀,它的翅尖被剪了,那双黑溜溜的眼睛里,甚至透露出某种强烈的委屈。
如果它是人,那江然估计这小玩意可能就嗷嗷哭着就抱上来了。
“当临近的修女发现它时,这可怜的小东西正在走廊里蹦跶,姐妹查看了它和它腿上的字条,然后立刻就通知我了。”
……阿丽娜是天才吗?为什么她都被关禁闭了,还能想到这种整活的法子?
而且她是怎么做到在谈笑之间,就又行云流水般祸害了一个只是在觅食的倒霉麻雀?
“您要见她吗,吾主?”
“见吧,见吧。”江然叹了口气,起身准备过去,“不然谁知道她又要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他走过去,却被修女长一把控住,她微微欠身,轻轻嗅了嗅江然的味道。
“吾主,只是个人的建议,您最好在简单洗漱后再过去,那样可能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江然看着修女长,愣了愣,有所顿悟,随后肃然起敬,缓缓点头,用力拍拍她的肩膀,连拍三下。
“要是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
修女长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江然赞许的脸,眼神微微偏移,看着他拍打自己肩膀的手,颔首微笑。
“您的意愿就是我的所求,吾主。”
片刻后,简单冲刷了下自己,顺带换了身新衣服的江然站在阿丽娜的禁闭室门前,面色凝重。
这扇平平无奇的门,此刻对他来说,就比公爵近卫还要更加的恐怖,更加的危险啊。
但深吸一口气后,他还是缓缓推门而入。
阿丽娜正坐在房间里的梳妆台前,似乎正在打理自己的头发。
她注意到江然进来,扭头对他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对旁边的那张床简单示意了一下。
江然耸耸肩,随意地坐下,等到那软绵绵的触感,混杂着淡淡的香味传来,他才意识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等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