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不经意间从东边升起。
夏尔躺在吊帘床的中央位置像是进入贤者模式般一言不发,也许在幻琴眼中,夏尔是最美妙的恋人,可在夏尔自己的眼中,自己不过是少女的玩物罢了。
“嘿嘿,夏尔,好舒服。”
幻琴趴在夏尔的胸口处,柔顺的散发略带瘙痒触感。
眼角含着迷醉的柔情,红眸半半眯起,藏着尖牙的唇下残留着尚还留有余温的血渍,她犹如餍足的猫儿般惬意的用头蹭着夏尔,身体也带来阵阵律动。
她拥有两张嘴。
一张嘴是吸血鬼的嘴,另一张嘴是魅魔的嘴,恰巧这两张嘴都格外的贪婪且不知满足,她喜欢控制,喜欢主动权,喜欢让夏尔屈服于她的意志。
她与夏尔十指相扣,带着居心不良的温柔,将夏尔的神经一步步进行“肢解”,按照她的喜好,将夏尔引诱进堕落的地狱之门,花蕾也瞬时为其绽放。
夏尔的身体无论遭受怎样严苛的“酷刑”,夏尔的心却始终不在此地,眼神总是游离在外界。
每到这时,幻琴就会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将夏尔飘走的灵魂拽回体内。
简直如狼似虎,撕心裂肺。
夏尔知道幻琴一直希望看到自己在她面前狼狈不堪的悲惨模样,估计她也一直想对自己开口说“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这种典中典台词。
因此,夏尔总是在幻琴即将准备结束后,冷笑道:
“就这啊?”
“这么说,夏尔还想?”
于是又是一个轮回。
该说是自讨苦吃,还是为了男人的尊严。
在幻琴准备去洗澡将遍布汗渍的娇躯冲洗干净之际,夏尔又会不屑一顾的说:
“就这点能耐吗?”
“看来夏尔在挑衅我的体力,既然如此的话,我就稍微认真一些好了,对了,夏尔被我变成眷属后,身体虽说会感到疲惫,但是绝对不可能失血过多而死哦,也不会因为我的夜伽次数过多而死,要是觉得会被我吸杀而死解脱,就是痴心妄想。”
“我没想过以那种幽默的方式解脱。”
幻琴是一个真真正正喜欢享有主动权和支配欲的女人,恰巧夏尔也是同样的人,他不想服输,而一旦两人相拥缱绻,就是一阵血雨腥风,比起在床上相爱,更像是在床上摔跤。
仙杜瑞拉倚在床边不太敢去看,起初是因为害羞,后来也就渐渐习惯了,如今当幻琴和夏尔干活时,仙杜瑞拉仍旧会脸红,不过眼神已经可以做到不再躲避了。
非但不去躲避,反而有一种柔情蜜意的向往。
“你来吗,拉拉?咱们一起来把帝国大名鼎鼎的元帅包围住,让他不得不向我们缴械投降。”
仙杜瑞拉摇头婉拒。
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是等待更为恰当,幻琴吃草莓蛋糕时会率先将草莓放入口中,仙杜瑞拉则是吃完草莓蛋糕最后才吃草莓。
过去因为繁重的公务,夏尔在帝国的时候没有时间应对那些暗送秋波的女人,帝国第三产业也算发达,夏尔却反感通过金钱关系来确立肉体关系。
想上床得先确立感情基础,可确立感情基础又很麻烦,帝国和其余邻国关系常年紧张,要做好国防的同时,夏尔还需要顾及方方面面的事,清闲下来后,夏尔宁可去酒馆买醉,赌场赌钱,也不想浪费时间在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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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前四十年夏尔没有性生活。
如今身边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简直是泛滥成灾了,像是要填补前四十年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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