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奶奶,你这外甥女也太不知道好赖了。”
我一个外人听着都来气,好歹家里宠大的,咋就这么上赶子?
“谁说不是呢!这丫头从小我妹子两口子就捧在手心,谁曾想大了让人几句话就哄走了!”
王奶奶痛心疾首,说她昨天去看季菲菲,季菲菲给自己手腕子放血,还好发现的及时没出事了,可人却直接病倒了。
季家父母估计扛不了几天就得向女儿妥协。
老太太叹着气,抱着狗子回了屋,我也转身回了自己家,胡小青正坐在沙发上啃鸡腿,我从冰箱拿出几只烧鸡,让他赶紧给黄皮子送去。
真不知道他为啥那么针对那条狗!
“明天去,晚上去再去吓唬吓唬那损狗。”
“你没事儿吧?我有时候真分不清你俩到底谁是狗!”
胡小青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骂骂咧咧开口道:
“你是不知道,那次你们不在家,那死狗不知道从哪儿钻进来,啃了老子的烧鸡,还往老子牌位撒尿做记号!
我这不还虚着,也没搭理它。
谁知道后来它隔三差五就来嗤老子一泡,老子吓唬它都是轻的!”
我没想到他俩之间还有这么一段孽缘,这事儿还真不赖胡小青,他没把那傻狗给咬死已经不错了。
一时间再看胡小青,隐隐感觉到他身上有股子尿骚味儿,该不会腌入味儿了吧?
“你什么表情?”
胡小青见我捂住嘴似乎在笑,气愤的起身提起烧鸡出了家门。
这孩子最近有点太敏感了,这是典型的缺爱!
黄天赐八点多才带着两个小黄皮子回来,他说给起名,可起了几个都不满意,也难怪胡小青吃醋,黄天赐还挺看重这两个小东西。
“爷,你查到那个倒霉新娘家在哪儿了?”
其实不用查,王奶奶跟我唠嗑的时候都告诉我了,季菲菲家住城东一个回迁小区。
“老子出马还能查不到,只不过她家热闹,老子看了场戏才回来。”
这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难不成季菲菲割腕完又上吊了或者又喝药了?
“你让它俩给你讲!胡小青呢?”
“胡小青缺爱了,出去寻找关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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