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这些珍贵的资料后,他将其小心翼翼地存进一个硬盘,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是他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压力的释放,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战斗所做的准备。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着他内心的思索。
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下的步伐虽略显急促,却坚定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在丈量着他与正义之间的距离。他的目光时而落在桌上的资料上,时而望向窗外的夜色,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无论会遭遇怎样的威胁和打压,都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明天,他就要秘密前往燕京,把这份承载着希望和正义的资料交给大夏记者协会的理事洪广玉。他相信,这位多年的挚友一定能够理解他的坚持,一定能够帮助他,让快帆集团的罪行无所遁形。
四五个蒙面大汉突然用力踹开了项栋梁家的门,“哐当”一声巨响,让正在书房的项栋梁大吃一惊。
为首的大汉凶神恶煞地吼道:“项栋梁,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送你归西!”
项栋梁惊恐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大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
另一个大汉恶狠狠地说:“哼,到了阴曹地府你就知道了!”
此时,一直躲在后面指挥的马啸九走上前来,阴恻恻地说道:“项栋梁,怪就怪你多管闲事,非要和快帆集团作对。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项栋梁道:“你们可要想好了,我可是记者。杀害一个记者的严重性,你们知道吗?”
马啸九哈哈一笑,“不就是一个记者吗?碾死你一个记者,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项栋梁怒视着马啸九,骂道:“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作恶多端,终有一天会受到惩罚!”
马啸九冷笑一声:“惩罚?在这荆州,还没人能奈何得了我!动手,别磨蹭!”
项栋梁迅速拿起一个布袋,猛地撒向这几个大汉的脸上。
原来,他这些天早有危机感,特意准备了面粉。
“啊!我的眼睛!”大汉们被面粉迷了眼,哇哇地喊叫着。
项栋梁趁机冲向窗户,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好在是二楼而已,不会摔死人。
“砰!”他重重地落在地上,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但他顾不上查看伤势,咬紧牙关起身就跑。
蒙面大汉们很快反应过来,追到窗边。马啸九气急败坏地吼道:“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抓不住!还不快追!”
心里却想着:这要是让他跑了,我怎么跟杨白驹交代,到手的钱可就飞了!
“该死,让他跑了!追!”为首的大汉吼道。
项栋梁忍着脚踝的伤痛,拼命地奔跑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揭露真相!
几个大汉很快追上了气喘吁吁的项栋梁,将他围了起来。
项栋梁背靠墙壁,大口喘着粗气,心中充满了绝望:“难道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但我还没揭露他们的罪行,我不甘心!”
就在这时,侧面突然出现了三道身影,迅速逼近过来。
一个大汉亮出刀子,冲着他们叫喊道:“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有你们好看!”
来的人正是张启,另外两人是天龙特战队的军官。
那一天,张启仔细的思考过了,武力可以消灭快帆集团,但是如果不能让它的罪名彰显于天下,也就不能让民建民和岳正义身败名裂。所以,他决定调查清楚其罪证,让快帆集团接受法律的公正审判。这才是堂堂正正的报仇。
张启冷冷地看着马啸九,说道:“朗朗乾坤,法治社会,竟敢行凶杀人,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马啸九恶狠狠地回道:“少tm多管闲事,小心连你们一起收拾!”
张启嗤笑一声:“就凭你们?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跑!”
马啸九阴沉沉的说道:“你知道我们背后是谁吗?敢跟我们作对的人,没有一个得到好下场!”
张启呵呵一笑,道:“让我猜猜,应该是大名鼎鼎的快帆集团吧?”
马啸九心头一颤,但仍嘴硬道,“既然你们非要多管闲事,就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