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慧一拍桌子,孙逸吓了一跳,下边侍妾,坐的笔直,眼观鼻,鼻观心。
王慧冷声道,姓孙的,藏的挺深呐,听说,你弹筝,弹的曲子不错啊?
孙逸讨好道,为夫也是闲着无聊,找个乐子!
说完,孙逸弹起云宫迅音!
美妙的音乐从堂内,传到府内,下人们放下手中伙计,倾听!
一曲毕,孙逸的妻妾满眼崇拜的看着孙逸,孙逸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孙逸抚琴唱了起来!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上邪》为《铙歌十八曲》之一,属乐府《鼓吹曲辞》。《上邪》是一首民间情歌,是一首感情强烈,气势奔放的爱情诗。诗中女子为了表达她对情人忠贞不渝的感情。她指天发誓,指地为证,要永远和情人相亲相爱。《汉魏六朝诗歌鉴赏辞典》认为《上邪》当与《有所思》合为一篇。《有所思》是考虑决裂,《上邪》则是打定主意后做出更坚定的誓言。《乐府诗鉴赏辞典》认为两者相互独立!
王慧依偎在孙逸怀里轻声道,夫君,要是一直这样多好?
孙逸搂着王慧,亲吻夫人的额头,是啊,那该有多好啊!
小半天功夫,王慧坐直身子道,敬茶吧!
莫邪和阿依娜瞬间大喜!
孙逸站起身来,走出堂门!
五十蒙古武士,单膝跪地,见过可汗!
孙逸背着手,沉声道,尔等头次入咸阳,畏首畏尾,本汗就不计较了,下次碰到这种情况,先打,只要不打死人,再说就算打死几个,一切有我!
如有下次,定斩不饶。孙逸吭声冷声道!
武士们齐声应喏!
孙逸接着说道,尔等不远千里护送夫人来咸阳,有功!
每人赏钱一万,布五匹!
谢可汗,武士大喜!
孙逸说道,夏叔,带他们下去,安排住宿,先做我的侍卫!
晚上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着饭,
王慧问道,夫君,你说段庚会来府门前跪着么?
孙逸冷笑道,不会!
王慧眉头一皱,太高看自己了吧,谁给他的自信?
孙逸道,狂妄自大,井底之蛙,再说,他要是来了,我还怎么杀他?
王慧沉吟不语,夫君自己看着办吧!
孙逸冷笑道,以为有太后诏令,就能保命?还是觉得嫪毐能护住他?本君的夫人,我都没骂过,他算老几!
孙逸大喝一声,昆!
屋外,昆,进屋拱手道,末将在!
孙逸沉声道,盯紧段无涯,他家,白天不来,晚上,我亲自去拜访!
喏,昆 领命出去安排人!
孙逸放下筷子大怒,玛德,谁都想骑我脖子上,真当我孙逸的刀不利乎?
五天后,段无涯府上!
段无涯道,儿啊,既然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去武安君府前跪一个时辰吧,明天好去巴蜀,放心吧,关系都打点好了,孙逸马上就要行冠礼。为夫和嫪毐他们在加把劲,孙逸只要领兵出征,我就运作你咸阳!
段庚大怒,跪他,他算老几,凭什么?我都快被他打死了,父亲也被他抽掉两颗牙,他要有本事就杀了我?秦法,杀人者死!
一旁夫人哭着道,我苦命的儿啊,这巴蜀蛮荒之地,我儿才十五,哪能受得了?
一旁长子,段横,手握剑柄,爹,怕他孙逸做甚?太后都下令了,把弟弟流放巴蜀,他怎么还抓着不放,他以为他是谁?一个继子罢了,如果不是太后和大王扶持,他算老几?要我说,不去,看他孙逸能如何!
段无涯府里吵吵闹闹,夫人哭的死去活来,一哭二闹三上吊。
段庚梗着脖子,就是不去!
太阳下山,孙逸身穿飞鱼服,腰挂横刀,府内,两百锦衣卫,五十蒙古侍卫,五十个家将!
孙逸冷声道,好胆,出发!
喏,府内侍卫,翻身上马,疾驰而出!
武安侯府,王纥冷声道,那段庚没去武安君府?
侍卫头领道,没去,武安君率领侍卫,已经去段无涯家里!
王纥冷声道,好胆,王贲领二百家将,去段无涯府上,谋要看看,真以为绑上嫪毐就能高枕无忧?
喏,武安侯府,王贲率领家将出发!
秦王宫,嬴政听着明将军的汇报!
嬴政大怒,啪的一声,瓷器应声而碎!
殿内奴婢,拜道一片!
赢政冷笑道,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他以为他是谁?
明将军率领五十铁鹰卫,去找段无涯,寡人倒想看看,他们段氏父子的底气在哪?
段无涯看着跑进来的嫪毐道,明公这都晚上了,来此所为何事?
嫪毐指着段无涯道,你真不把孙逸当回事?他让你儿子去他府上跪一个时辰,你儿为何不去,你们这是在作死!
段无涯道,明公,是那孙逸欺人太甚!
嫪毐无奈道,先生,赶快让你儿子去西门,西门我打点好了,连夜出发,再不走都来不及了!
段无涯道,没那么严重吧,再说城门落锁了,也出不去啊!
嫪毐气急,是你了解孙逸还是我了解他,你们父子接二连三打孙逸的脸,还不快让你儿子走,从城楼上下个篮子,押解你儿子的士卒我都打点好了,快走吧!
段无涯这时才知道事态严重,赶紧进屋,屋内一片吵闹声,哭啼声!
嫪毐一跺脚,直接跑进屋,大骂道,哭什么哭,等脑袋搬家再哭,还不快走?
屋里瞬间落叶可闻!
嫪毐看到,这群人,一脸呆滞,大骂道,还不快走,等死吗?
屋里人赶紧给段庚收拾细软衣物!
嫪毐一把夺过直接扔了,奶奶的,还能饿死不成?这她妈的是流放,快走!
这时府外一阵战马嘶鸣声,火把通明!
嫪毐大急破口大骂,玛德,走不了了,好受了?
这时家丁连滚带爬的跑进来,老爷,老爷,外面一群锦衣卫!
砰的一声,大门应声而倒!
孙逸放下腿,一群锦衣亲军鱼贯而入,院子里下人赶紧伏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孙逸满面寒霜,手扶横刀,走了进来!
嫪毐陪着笑脸,低声道,逸哥儿,你怎么来了,我这已经准备押着段庚去你府门前跪着!
孙逸伸手直接把嫪毐拨到一边,嫪毐差点摔个狗啃泥,嫪毐刚站起来,俩个锦衣亲军一左一右围着嫪毐!
嫪毐看这架势,叹口气,不言语了!
孙逸,嫪毐可是很了解,睚眦必报的主儿,在这咸阳能让他低头,可没他嫪毐!
段无涯道,武安君,我儿正准备去你府上!
啪的一声,段无涯根本没说完,孙逸巴掌都抽到他脸上了,被抽翻在地,直接抽晕!
段横大怒,就要拔剑!
寒光一闪,一颗人头飞了出去!
扑通一声,无头尸体倒在地上,鲜血直流!
段横头颅,滚到段庚跟前,段庚看着兄长的头颅,双目圆瞪,满脸不可思议,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吓尿了!
段无涯夫人看着无头长子的尸体,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孙逸一甩横刀上的血迹,归刀入鞘,看着,吓尿的段庚,裤裆湿了一片,满脸嫌弃!
孙逸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回头看着苏醒的段氏夫妻二人,跪在长子的尸体前,满脸呆滞,冷声道,趁年轻,还能生,再不济,纳几房小妾!
孙逸的言外之意,段庚也活不成!
驾!驾!驾!孙逸来的快,走的也快!
段无涯满眼通红的看着嫪毐,怒吼道,秦法,杀人者死!
嫪毐叹口气道,秦法是杀人者死,但是比你身份高贵的,没他的允许不能近他身,你的儿子不止近他身,还要拔剑,行刺杀之事,孙逸可是大秦武安君!
段无涯怒道,我儿子白死了?
嫪毐无奈道,段无涯,你对我有恩,嫪毐,没齿难忘,可如今,我能如何,去告孙逸杀人?秦法,诬告同罪!说完嫪毐走了,秦王宫是回不去了,嫪毐在咸阳有府邸!
马车上,嫪毐叹口气道,聪明人犯起混来,比谁都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