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河是我龙虎山弟子,许文龙更是我龙虎山掌门,这件事本就是我们的家务事,这般堂而皇之请外人过来,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张家家主目光微微有些犀利的看向葛天。
葛天倒是不以为然,扶着胡子轻笑了几声,旋即比他更加锐利的目光与之交汇对视:“张家主,别急嘛,听我把话说完!”
张家家主闻言身体往椅子上一靠,伸手示意葛天继续说。
“经过调查,昨天许天河带着许家门徒数十人在山下一处酒店闹事,更是做出强抢民女,殴打普通人的举动,这件事对我龙虎山名声有着很大的影响!”
“根据酒店负责人说,这不是第一次,在最近几个月中,许天河经常下山以各种名目收取当地酒店、饭店各种公众场所的费用,是谁给他的权力?”
“张家主,你刚刚责问我,家务事为什么要有外人在场,那么,我现在告诉你!”说着,葛天腾然起身,伸手指着张家家主,已然没有了先前那副淡然。
张家家主显然也没有想到,许天河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眉头微皱,暂时选择了沉默。
“因为如果没有顾北官和茅小草,昨天晚上我们龙虎山便多了两个受害者!”葛天的声音如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在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至于躺在担架上的许天河,面如死灰,俨然知道他即将要面对的结果。
“没错!如果不是我当时出手,那对小情侣必然会遭受许天河的毒手!我们玄学界曾有铁则,绝对不能侵犯普通人的生活!”
“那么我想知道,许天河这种举动算不算侵犯普通人的生活?如果算的话,怎么定性?这种行为是不是已经算是对普通人的打压?”茅小草言辞十分犀利,直指龙虎山的肺管子。
然而,叶法善却是双眼微眯,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这时候,我也明白,茅小草那番话应该是叶法善授意,不然凭她一个二代弟子的身份,在这种场合根本不应该说出如此犀利的话。
其实,在茅小草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就已经为许天河宣布了死刑。
放眼整个玄学界,没有任何一个家族和门派能接受门下弟子欺辱普通人,这是铁则,绝对不容打破的铁则。
我定睛看向了许文龙的和许家家主许永年,两人不断用眼神交流。
随后,我嘴角微微上扬,说道:“许天河是许家弟子,我想许家家主更有话语权吧,许家主说说吧。”
话音刚落,却见张家家主扭头看着我道:“如此场合,你们茅山二代弟子频频发声,是不把我们老一辈人放在眼里吗?”
听着他明显的威胁声,我刚要开口,却见一直紧闭双眼的初念缓缓睁开眼睛,锐利之色仿若利箭直射张家家主。
“北官是我的丈夫,更是阴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子,他的话完全可以代表我阴山的意思!”初念声音清冷,完全没给张家家主面子。
张家家主冷笑了一声,直接说道:“茅山参与此事我没什么意见,但阴山女帝在场,是不是打破了我们玄学界的规矩?”
“要知道,阴山并不属我玄学界,葛天,你违规了!”张家家主再次将矛头指向了葛天。
闻言,我眉头紧皱。
我清楚的记着那份名单里并没有张家家主的名字,可是今天他频频出声维护许家,这着实让我有些诧异。
“就算我阴山不属玄学界又如何?我男人拜师叶法善,如今被你龙虎山欺辱,难不成你还想让我闭嘴?”初念言语犀利到了极点,身上气息更是完全释放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