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燕舞燕满天

第一七七回:夜半补裆

“累了吧,快躺下我给你捶捶背。”

杜梅给丈夫脱了工作服,扶着丈夫躺上床去,然后认真的揉着捏着按摩着丈夫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真舒服啊!丁青从未干过如此苦累的活,他浑身肌肉酸痛难耐,经妻子纤纤玉手熟练有度的一阵按摩,他便飘然若仙。杜梅是个好妻子好母亲,认识自己的人都羡慕自己好福气。丁青当然知道妻子的好,可他就是抹不去心中的那块阴影,又不能痛痛快快的暴光阴影,他只有咬着牙硬挺着心中的重压,默默的承受着那份锥心之痛。

看着丈夫光滑白晰的脊背,杜梅情不自禁的深深的亲吻了一口,柔声道:“丁青,食堂的饭菜不好吃,我们自己开小灶如何?”

丁青知道妻子这是为自己着想,而且妻子的厨艺也很好……一想到炒菜,厨师的造型便浮现在眼前,他就感觉心中气郁沉闷,对妻子莫奈何的恨意使他懒得答理她,便佯装睡着。

杜梅以为丈夫过于劳累而困觉了,着实心疼起来,她怨丈夫,却更恨自已……

风沙渐停,天地间趋于平静,月亮也慢慢的露出了笑脸,柔和的月光撒落在静谧的原野上,原来人世间还有如此和谐的时候。

永胜砖厂办公室里,众人围着餐桌,筷子有意无意的拔拉着桌上的菜,都默默的啃着老面馒头。林世龙却是个意外,他呲着牙喝酒,大快朵颐的吃菜,狼吞虎咽的啃馍,恰似饿牢里放出来的囚犯,乐此不疲的往复循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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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吉胜终于是忍不住了,他将筷子一摔,携带重重的鼻音道:“林燕,给你说了多少次了,有些菜不能放辣子酱,你咋炒什么菜都要放辣子酱呢?实在要放,你就少放点嘛。尤其是这个黄瓜肉片,要清炒,你却放这么多辣子酱,还放干辣椒,辣上加辣,这叫人怎么吃嘛?”

林燕在辣酱中拔拉出一片黄瓜,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这是酱黄瓜炒肉,没辣子酱成吗?丑蛤蟆都说过,常吃辣椒,可以预防血栓。”

“丑蛤蟆说,又是丑蛤蟆说。”郎中洋没好气,道,“林燕,你信谁不好,偏去信他?真不知那丑鬼给你们这些女娃娃下了什么迷魂荡,一个个没头没脑的往他身上扑。唉,真是世风日下哦!”

吴丽碰了丈夫一下,笑道:“笔友说的也许没错,可能是林燕理解有误。再说炒菜这活,也讲究个熟能生巧。只要肯学习,勤练习,总会妙厨生花的。是吧,林燕?”

郎中洋仍是不满,喃喃自语道:“好难得打回牙祭,就这给糟踏了。”

林世龙狼吞虎咽的吃肉喝酒,梦呓般说道:“哪里糟踏了,好吃好吃。”

汤吉胜吞着口水,看看郎中郎,说道:“郎老板,以后别买辣子了。”

郎中郎呵呵一笑,道:“我没管厨房的事。林燕,任笔友和吕希燕是在处对像吧,我看他们成天出双入对的。对了,这两天怎么不见他们呢?”

林燕瞪了郎中郎一眼,起身离去。郎中郎淡淡一笑,道:“你们吃吧,我出去转转。”

他尾随林燕来到厨房,看着冼碗涮锅的女孩,想了想,说道:“林燕,你还是把心思用在做饭上吧,你再这样下去,我也保不住你的。”

林燕把抹布一丢,说道:“好象谁稀罕给你做饭了!”

郎中郎忙陪着笑,说道:“我的意思是任笔友和吕希燕是天生一对,他们早晚会结为夫妻。你应该把目光放远些,多关注一下除笔友以外的男子,也许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们也配?”林燕极度轻蔑的眼神看了看郎中郎,旁若无人的甩甩手上的水珠,径直出了厨房,进了自己的卧室,呯的一声将门关了个严实。

郎中郎盯着女孩的卧室由暗转亮再转暗,心中早已欲火焚烧。若不念你是本乡人,老子早就让你成了跨下之物,真是不识抬举。他朝着女孩的房门做了个下流的动作,便悻悻的离去。

没有女人,夏流开始有点儿不习惯了。回想起曾与陈燕一起的小日子过得是多么的滋润,现如今却只能干熬枯灯,他终是有点儿后悔,也有些不甘心想不通。

论家世,任笔友一贫下中农不及自己的工人世家富裕。论相貌,自己好比宋玉好比潘安,他顶多能比比武大郎。自己文采同样不输他,可那些个美女咋就只稀罕他呢?他想不明白,心中愈发空虚,便悄悄起床,默默的开门出屋,在淡雅柔和的月光中漫步散心。

隔壁房间还亮着灯,这是郭琼英的宿舍。想起史义旭那个乌龟王八蛋,竟然抛妻弃女独自离去,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突然,女人的房间传来响动声,这么晩了这个女人在干什么?好奇心驱使夏流猫着腰从门板间的缝隙往里偷窥。这一偷窥不打紧,可把他给惊了一跳,有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抱着郭琼英往地下按去,因为床上罩着罩子,沙沙肯定睡在床上。而郭琼英却在挣扎,两人都怕弄出响声惊醒了右边房里众人。故而男人不敢使太大动作逼女人就范,而女人也不敢高声呼救和尽力反抗,两人就那么一直不松不紧的僵持着,谁也没有屈从谁的意思。

“狗日的王八蛋!”

夏流恨的咬牙切齿,他看出了那个男人就是郎中郎,没想到这狗日的竟然连郭琼英这样的女人都想吃上一口,真是没品得掉渣。他心中不耻,正要离开,却又想到曾经与史义旭的赌情,便又不忍其妻受辱,逐萌生了要救郭琼英的想法。他略思片刻,即退回到自家门边,使劲一脚踢开虚掩着的门。屋里的人被惊醒了,任笔笙一脸惊诧的看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小舅子,道:

“夏流,你干什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李人国在睡梦中被惊醒,他十分厌恶的看着夏流,道:“二流子,你发啥子神经?”

夏流大声说道:“我裤子破了,我去借针线补裤子。”

“这么晚了去哪借针线?还补裤裆,神经病!”

“隔壁郭大姐那有。”

“早不忙,夜心慌。”任笔笙没好气,道,“快睡觉,明天起来补。”

“我先去看看郭大姐睡了没有。”

他偷偷朝隔壁房门瞟去,发现门被慢慢的拉开,耀眼的灯光中一个黑影慢慢的显现,他赶忙退回到屋里假装去拿自已的工作服。

“夏流,干啥子,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冷不防身后传来的声音,夏流故作惊吓,手中的工作服抖落地下。他回首见到郎中郎怒沉着一张黑脸站在门口,便裂嘴一笑,道:“原来是郎大老板啊,吓我一跳!”

“快睡觉,明天还要上班。”

“是是是,老板发话睡觉就睡觉。”

夏流笑嘻嘻的去关门,道:“郎老板,这么晚了就不留你了,你慢走啊!”说完,他将门徐徐的关上。

郎中郎见夏流关门灭灯,心中怒火才渐渐息灭,他又来到郭琼英门前,手刚触到房门,屋里的灯便息灭了。他犹豫了一下,无奈的苦笑笑,只得悻悻的离去。女人嘛,只要她男人没在身边,弄到手是迟早的事,也不急于此一时。他压根没想到这是夏流的故意捣乱,而只怨时机未成熟。

天底下的男人,其实都带有色根的。俗话说,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少完人。只是,有些男人总是千方百计的往这色窝里钻,甚至不惜强她人之意,行一己之邪淫。

月夜,往往是淫恶多发之时。

小屋里刺眼的灯光使郭爱珠不敢睁开眼睛看面前的一切,三十多岁的她,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今夜史五来的强行闯入,让她悲愤、屈辱、恐惧于心,无助的眼泪只能潺潺的往肚里流去。女人,名节可比生命还重要,更何况自己还有丈夫和孩子,一个幸福的家有可能因此而毁灭。

史五来如愿以尝,自是满心欢喜,他抚摸着女人肉肉的身体,道:“胖大嫂,放心吧,我做过结扎,你不会有事的。而且,你也是过来人了,这事你不说我不说,是没有谁会知道的。你从了我,今后在工作上我会更加照顾你的。”

郭爱珠紧紧的夹着双腿,严严的捂着胸膛,屈辱的泪水淹面而下,她的心中唯恐唯辱,老朱啊……

夜,有些冻。

林燕捂着被子卷缩一团,她真的很困,但心中却念念不忘的牵挂着那个男人,在不知不觉中泪已成行……

高楼重重闭明月,肠断仙郎隔年别。

紫萧横笛寂无声,独向瑶窗坐愁绝。

鱼沈雁杳天涯路,始信人间别离苦。

恨满牙床翡翠衾,怨折金钗凤凰股。

井深辘轳嗟绠短,衣带相思日应缓。

将刀斫水水复连,挥刃割情情不断。

落红乱逐东流水,一点芳心为君死。

妾身愿作巫山云,飞入仙郎梦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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