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孙六金到底没有留在张家吃,毕竟张家还有未出阁的女眷,他留在张家不方便。
等人走了,徐氏才得空向儿子打听:“孙家怎么说?这孙家还是县里人呢,太不会办事了,再怎么着也应该请个媒人过来呀!”
张平安实话实说道:“之前咱们家让媒人去说的是孙家老三,我估摸着这孙家老三可能没看上咱们家,今儿这孙六金是来说想把说亲的人换成他,他父母也同意,问咱们家什么想法,如果咱们也觉得行的话,他就让他父母托媒人来提亲”。
徐氏听了后使劲儿拍了一下大腿,喜道:“成啊,这怎么不成,何况这孙六金还在书院进学,往后说不得也能考个童生秀才啥的,那你四姐不就成了秀才娘子了吗?我不就成了秀才岳母了?大好事啊!”
张平安点点头道:“这孙六金是个聪明的,即使往后考不上童生秀才。凭他的聪明伶俐劲儿,还有那手打算盘的手艺,当个账房绰绰有余,吃饭是不愁的,而且性子也不错”。
“等你爹明儿回来了看他怎么说,他要也觉得行的话,咱们就赶紧定下来”,徐氏道。
四丫还不知道刚才来的少年郎可能就是她以后的夫君了,最近她也在暗暗着急,眼看着已经快过女儿家的花季了,再往后怕越发说不上好人家。
第二日晌午张老二就回来了,徐氏迫不及待的分享了这个好消息,“咱们可得赶紧定下,这门亲事很不错,再拖下去四丫就成老姑娘了。”
张老二果断道:“明天就让媒人去回话,让他们家尽快来提亲”。
媒人办事速度很快,两边传话后把定亲的日子定在了本月18日,到时候办酒和迎亲都在县城办,回乡下太不方便了。
“那村儿里的亲戚咋办,让他们都来县里吃酒也行不通啊”,徐氏发愁道。
张平安觉得其实没什么:“娘,到时候无非就是在乡下再办一场就是了,给村里人补一次席面”。
张老二也觉得从县里去乡下迎亲不可行,到时候新郎这边迎完亲后都赶不上拜堂吃席了,还不如重新在乡下再补一场席面,“就按儿子说的办吧,到时候让自家实在亲戚来县里吃酒,剩余的关系远的在乡下重新再补一次席面就是了。”
“只能这样了”,徐氏点头道。
一晃到了五月十八,孙家前来下聘,张平安特意给夫子告了半日假,张老大张老三两家也都特意从乡下赶到县城来,院子里地方小,自家是摆不了席面的,只能在馆子里面订两桌,张老二还特意去跟金宝爷奶说了今晚家里人要去借宿一宿,两家关系亲近,这点小事儿没得说。
张老大张老三两家也有二十几口子人,二柱还有大河二河都把两家的孩子也带在身边,按照习俗,孙家那边得给孩子红包的,这个喜钱可不能漏了。
大柱这几年过去人颓丧了不少,英娘到现在也没孩子,断断续续在吃药调理,脸色看着比从前好很多,两口子跟这股热闹格格不入,也没什么事做,只能喝茶嗑瓜子儿。
大河接手了张老三的山货生意,不是张老三以前那种小打小闹的,而是大批的贩货,养家糊口不成问题,何况还有老两口时不时的补贴,日子过得滋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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