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证与冲虚见事已平息,当即感谢了诸葛亮的救命之恩,然后便想告辞下山。
诸葛亮见他们要走,便对他二人说道:“现在那东方不败势大,已经把黑手伸向你们二位,不如我们一同去那黑木崖,和那东方不败斗上一斗。”
“现在趁着贾布,上官云领了任务来捉我等,我们刚好假扮成被他们拿下的样子,然后进了那黑木崖,同时出手,想来他不管武功多强,也不可能同时打得过我们四人。”
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互相看了一眼,方证支支吾吾的说道:“岳掌门,不是我们不愿意去,实在是家中尚有无数徒子徒孙,如若冒此大险,我等皆折了进去,那岂不是让那魔教正好一统江湖!”
冲虚亦点头道:“不错,现在我们不如都回山去,谅他魔教再嚣张,想来也不敢直接打上我们山门,就算真的如此,那我们再广邀武林同道,再和他们斗也不迟!”
诸葛亮长叹一声,没有说话,令狐冲只得送他们下山。
此刻,悬空寺内只余任盈盈和诸葛亮在。
任盈盈当即便盈盈一拜,给诸葛亮磕了个头。
“岳掌门,盈盈叩谢岳掌门大恩。”
诸葛亮将她扶起,奇道:“我何曾对你有什么大恩。”
任盈盈道:“岳掌门义薄云天,从不挟恩图报,但是我做人却是恩怨分明。”
“那日你给令狐大哥锦囊指路救我,其恩为一。”
“嵩山上你不顾危险搭救我爹爹,其恩为二。”
“你赠令狐大哥霜之哀伤,着他来化去我,爹爹,向问天三人身上的寒冰真气,其恩为三。”
“只是如此大恩,盈盈便是做牛做马也难以还请了。”
诸葛亮心思一转,心想原来那把霜之哀伤还能化去寒冰真气的吗?自己果然没看错,这确实是一把仁义之剑,救人之剑。
不过他此时低头道:“盈盈姑娘不必客气,冲儿虽然被我逐出师门,但我一向待他如亲子,说起来,你也算是我儿媳妇,都是一家人,又谈什么恩义。”
任盈盈噗嗤一笑,“果然是君子可以欺之以方,那日我那皮厚的爹爹也是这般说话,如此我们父女俩,倒还真是魔教中人的作风了。”
不过想起自己爹爹,现在还被那东方不败吊在那黑木崖上,任盈盈又忍不住流下两行清泪来。
此时令狐冲缓缓回到见性峰来,见到盈盈垂泪,不明所以,也是立刻给师傅叩头,道:“可是盈盈冲撞了师傅?”
任盈盈连忙打断了他道:“不是,我是想起了爹爹生死未卜,所以一时没忍住。”
诸葛亮轻摇折扇,道:“冲儿,你可看见了,那方证大师,冲虚道长,身为正道武林魁首,一有武林大事便联袂出现,一说要拼命就往后一缩。”
“若是顺水人情,他二人极是爱做,若是逆水冲锋,他二人一个比一个溜的快。”
“这样的武林魁首,又怎么能不给武林养出一群小人。”
令狐冲受了数次那方证大师的恩惠,此刻让他些说什么,他倒是也说不出口,只是细想之下,师傅这话也确实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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