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为汉克诺夫主视角——
■■的,真没想到通往中央区域的通道还要走老远才能到那个电梯那里。
刚到电梯口,正处理着胸口上的伤口的我想道。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你t……不是,你下手轻点行不?”
被消毒试剂刺激到的我疼得一蹦三尺高,险些撞到脑袋,我本有些不快,但一考虑到给我处理伤口的罗娜是女生,反应过来不能对她太过粗暴,嘴里赶快把要爆出来的那句垃圾话打住,转而换了一种说法。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
罗娜显得也有点尴尬,这个时候路杰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在罗娜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使得罗娜蹙起眉头,问道。
“这不好吧?你这样娄鸣会担心的……”
“没事的,我跟娄鸣说了,他同意我这么做了,况且,汉克诺夫身上本来就有缝合的枪口亟待拆线,这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总得好好处理一下才行吧,好啦学姐,你就让我来吧。”
罗娜见拗不过他,于是也就去看看娄鸣怎么样了,路杰看了看我,有点扭捏地说道。
“呃……那个,我是想说……能不能,能不能请你躺下?”
“啊?”
我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那个,你躺下的话,我会处理得更容易一点……”
他绿色的双眼之中透露出一丝尴尬的光,我耸了耸肩,说了声“好吧”,之后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躺了下来。
随后,路杰挪到了我的体侧,掏出了一把小刀,并发动魔法用藤蔓把我的四肢绑得结结实实——我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绑住了。
“我■!你■■想干嘛?!”
我大声质问道,而他挠了挠脸颊,说道。
“我也不想的,但你的伤口太深了,所以……呃,你别乱动啊,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点疼,别紧张!”
“喂喂喂喂喂!!!你到底……哇啊啊啊啊啊——”
只见,他深呼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手掌割开一个大口子(好孩子不要模仿),并用细小的藤蔓撑住伤口。
殷红的液体从他的掌心滴出,落在了我的伤口上,随后……
我胸口上的伤口变得又痒又疼的,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缓慢地从原本的■里冒出,然后将伤口整个填满。
不一会儿,路杰的神色变得放松许多,他把藤蔓全都撤开,我坐起身来,发现自己胸口上的伤口居然神奇般的消失不见了,连个疤都没有,而且也不疼。
“你,你这是啥魔法?咋这么厉害?”
我摸着自己的胸口,好奇地问道。
而他挠挠头,脸红着说。
“老实说……我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某种魔法,还是说这是我的特殊体质附带的效果……之前刘枫的双眼被照瞎过一次,然后,我就是用这个方法,给他换了对眼睛……按说,按说应该会有排异反应的,但没想到却一点问题都没有。”
“换了对眼睛?!”
我惊诧道,随后路杰羞涩地说出了一个让我对他感到害怕的回复。
“是啊,就是把我的,扯下来,再换给他……反正我的身体能够无限再生,无论哪里伤了,都能迅速长好,除非是被什么东西隔开……”
嘶……生生地扯下来,这听着就好疼啊……
看来,路杰这小子更是个发起狠来不要命的兽,这种事他都能做的出来——我承认,之前真的是小瞧他了,他这副窝囊废受气包的样子可太有迷惑性了。
“总之,挺疼的,但值得。”
路杰羞涩一笑,挠挠头说道。
而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是条汉子!”
“诶?”
“虽然我胆子也不算小,但要是换我的话,就算我有和你一模一样的体质,我也不敢不做任何……那个,措,措什么来着?”
“措施。”
路杰提醒道,我应了一声,随后接着说道。
“嗯,对,换做是我,我也不敢不做任何措施就像你一样这么做,只能说,在这方面,你比我胆子更大。”
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
“喏,抽吗?”
他摇摇头,说道。
“抱歉,我从来不抽烟的……谢谢你的好意。”
“哎呀,真够扫兴的,你跟娄鸣咋都不抽烟呢……大家都是成年兽了,■■的就别跟个小孩子一样了吧?”
“啊,这个嘛,说起来可能会不太好……我,我是特别讨厌香烟的味道,娄鸣的话,除非是避不开的场合,否则绝对不会抽的,而且即便是那种避不开的场合,他收到烟也基本只会留在身上跟对方说自己收藏了,等到没兽之后再扔掉……”
“这样啊……唉,我算是明白我为啥和你俩合不太来了,兴趣都■■不一样啊。”
说着,我站起身来,把那根烟点上,放进自己嘴里。
最近零花钱不够,『黑太阳帮』又解散了,抽烟也只能抽这种杂牌子的劣质烟了,■■■的可真够呛的,跟我以前抽的烟完全没法比嘛!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黑太阳帮』抽的烟,除了马克西姆那个■■还有他身边的几个兽,平常抽的烟也都不算特别好的样子,只是,想到这里我就有点纳闷儿了。
纳闷儿,和我们一样,不属于马克西姆那个■■的亲信的伊戈尔——他平常抽的香烟虽然说不上名贵,也说不上特别好,但看牌子,基本上都是比我们平常抽的烟要贵那么三四十块的中上档次品牌的烟啊。
他是从哪里弄到这种烟的呢?这小子在抠门方面也算一绝了,平常吃饭也是能蹭则蹭不能蹭就去开车抢,甚至我这次让他过来照顾多明尼克也是给足了他好处他才过来的,他会舍得下那点钱,乃至顿顿饭都去蹭去抢,攒钱去买这种中上档次品牌的烟吗?
而且这么说来,我好像也的确没看过他去哪里买过烟,更没看过他开车抢那些抽得起这种烟的上班族之类的兽的东西。
那么,他这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对啊。
“汉克诺夫?!”
“汉克诺夫!”
“你■■的在那里发什么呆啊?!”
直到我胸口突然一痒,这才反应过来要走了,娄鸣已经跑过来叫我了。
“哦,没,没啥,就是在想事儿。”
我说着,把几乎就抽了几口,却已经因为我的走神而燃尽的香烟掐灭。
“想什么事,这么入神?”
“你还记得伊戈尔吗?他总是能抽上中上档次品牌的香烟啊。”
“啊?”
娄鸣不解其意,而我边走,边对他把我的所思所想表达出来。